但,江承佑卻始終記得他本來是什麼樣的人。
雖說,現在的江瑜,對他所處的環境更有利。
可江承佑很清楚:這世上之事,無論什麼,都講求一個平衡。過猶不及,最是大忌,百害無一利。
他自己雖然鐵公雞,愛賺錢,但他對人對事,從來不極端。比如,如果遇見自己的緣分,他是不會抗拒的。
可他認識江瑜二十多年,卻清楚地知道,江瑜其實是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江瑜本是多情郎,卻硬生生封閉自我,變成另一種極端之人。
這麼多年,江承佑試圖拯救他,卻無法靠近他,更無從下手。
如今,看江瑜對辛曉月這事的在意以及表現,似乎是能將他從深淵裡拉出來的好契機。
江承佑想到既能賺錢,還能完成父輩的遺命,幫助江瑜走出困境,心情好得不得了。
所以,他又忍不住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大功臣辛曉月。此時,辛曉月已經醒來,正一臉嚴肅地端坐著,眉頭輕蹙,神情哀愁。
這女子還真是百變呀!
“色狼。”尚月棠嘀咕一聲。
江承佑隻覺得日了狗,每次偷偷看一眼,都能被尚月棠逮個正著。
兩人眸光再次在觀後鏡裡相撞,尚月棠神色更不友好,目露凶光,像是隨時能撲上來,將他撕咬而死似的。
我去,這娘們兒怎麼像是蹲洞口守耗子的老貓似的,還真是蹲得住啊。
江承佑在內心了做了個很失敗的比喻,在驚覺自己把自己比作耗子後,司機已遵照辛曉月的吩咐,將車停在了住院部的路口。
“多謝。”辛曉月下了車。
一聲道謝也不知是說給他聽的,還是說給司機聽的。江承佑就坐在車上看著兩個身段妖嬈的女子開始小跑了。
“辛曉月,等等。”他連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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