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意場上有一句話,經驗有時候反而是短板,會蒙蔽你的雙眼,影響你的判斷。”江承佑反駁。
“忠言逆耳。”江瑜黑了一張臉,覺得江承佑真是固執。
“就算辛曉月是你說的那種,我也是陰謀場上混的。”江承佑安慰江瑜,又喝了一杯紅酒。
“溺死的都是善泳者;鷹啄瞎的都是久玩鷹的。”江瑜懟回來。
江承佑無奈地笑笑,說:“老九,拿流行的話來說,你真特麼的是個門杠成的精!”
江瑜未置可否,隻覺得心裡很煩躁。
江承佑見他不說話,就繼續火燒澆油:“我繼續跟你說辛曉月吧。她跟家人的關係很不好。而且她身上其實也有違和感,似乎藏著很多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但我覺得她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才見了她一麵,”
一言不發的江瑜聽著江承佑的話,看著他眉飛色舞的表情,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某種程度上,江承佑也是非常固執,且自信得近乎自負的人。
他認定的,也很難被說服,被改變。
江承佑是自己非常在意的親人,居然一頓飯就淪陷了,言語之間都是在誇她。由此可見,這女人真可怕。
如今,唯一的方式,就是親自會會她,將她的底挖出來,不能讓她禍害自己身邊的人。
“這個女子是個了不得的人,要是肯打拚,肯定前途無量。”江承佑看江瑜黑著一張臉,就故意繼續誇獎辛曉月。
“就你這辨彆能力,錦繡集團還進軍海外,趁早拉倒吧。”江瑜站起來。
然後,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表明自己困了,用肢體語言下了逐客令。
江承佑也不想再多說辛曉月了。
一則是他對辛曉月真的還不是百分百了解,就這麼推銷過去,簡直是坑弟。二則是一件事反複說,會增加對方的反感度與反抗心。
適可而止,才是上策。
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
反正,喜歡是一種在意,而討厭也是一種在意嘛。
所以,江承佑“哦”了一聲,說:“你不信我的發現,那麼,我明日下午要約見辛曉月,你到時候可以跟我一起去接觸接觸,自己看看嘛。你也困了,我先撤了,你好好休息。”
“看什麼?看辛曉月嗎?我時間寶貴得很,哪有空看這種人。”江瑜一臉嫌棄地說。
江承佑不理會他的反抗,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儘,才說:“明早,我會把計劃書送過來。也會把跟辛曉月約會的時間地點發給你。”
“不用發給我,我沒興趣。”江瑜嫌棄地擺擺手。
“那視頻呢?”江承佑問。
“你先留著。”江瑜說。
他本想讓江承佑趕快刪了。但他轉念一想:隻是一頓晚飯,就能迷惑了爺爺和江承佑,這段位可高了。他必須要知己知彼。
可是,先前百般拒絕,現在又立馬說要這視頻,似乎很沒格調。
所以,他就死端著,裝著不在乎的樣子,讓江承佑先留著。
江承佑一聽,也就順水推舟,說:“也行,我們是在談生意。那就等我們正式簽合同了,我就把視頻給你。”
“無所謂。”江瑜瀟灑地擺擺手。
江承佑則是起身告辭,說要親自盯著那群人加班,弄出最佳方案,明早遞給江瑜。
臨出門了,江承佑還不忘回頭來了一句:“真的,明天下午,你不去看看?”
“滾滾滾。”江瑜將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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