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應對這件事的初步打算後,辛曉月洗漱一番,與張佳穎一起買了早餐,奔赴省醫院。
嶽鳳姝與尚月棠剛好輪番從衛生間洗漱完畢。
尚月棠不客氣地接過早餐,拿了稀飯就狠狠喝了大半碗。
嶽鳳姝也拿了一個包子,卻並沒有吃,而是神色凝重地說:“曉月,我看在曉陽出院之前,我們必須要保證每分每秒都有人值守。”
正在喝粥的賞月棠也連忙點頭附和。
辛曉月立馬覺察出不對勁兒,便問:“昨晚是不是有事發生?”
賞月棠便將昨晚發生的事講了,還從衣兜裡掏出嶽鳳姝速寫的兩張人物肖像畫,分彆遞給辛曉月和張佳穎。
“就這個人。”賞月棠說。
辛曉月接過來,仔細看。
張佳穎則是嘖嘖地說:“老大,你把這人的唇畫得真好看。”
“不是我畫的好看。”嶽鳳姝搖頭。
“老大說了,那人的唇本來就這麼好,而且根據結果比例,她猜測真人顏值非常高。”賞月棠說著,還不無遺憾地說,“昨晚,我該去會一會他,揭下他的偽裝。”
嶽鳳姝不理尚月棠滿嘴跑火車,隻問辛曉月:“你認識這個人嗎?”
辛曉月搖搖頭,很篤定地說:“不認識。”
“你再仔細看看,這人大約一米二左右,身材挺拔。如果臉部沒有胎記,疤痕,燒傷的話,根據我構圖的經驗,這人的顏值不低。”嶽鳳姝與辛曉月並排著,做著假設,引導著辛曉月的記憶。
辛曉月仔細搜刮了記憶,卻還是一無所獲,隻得搖頭,說:“這樣的人,如果我見過一次,那麼,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不過——”
辛曉月又仔細看了看那速寫的肖像圖。
“不過什麼?”尚月棠湊過來問。
“這人的唇,很好看,似乎見過,但又想不起來。但這種見過,絕對不是認識或者熟悉。”辛曉月回答。
嶽鳳姝一聽,神色頓時嚴肅起來,說:“你與老四都有這樣的感覺。而我和老二沒有,這說明,你們真的見過這個人,再不濟也是見過這人的照片。”
“老大,沒可能啊。如果是高顏值的人,就算是隻見過照片,我也不會忘記。”尚月棠很篤定。
嶽鳳姝不理她,拿著一個包子,壓低聲音說:“曉陽的車禍絕不簡單,曉月遭遇的逼婚,可能另有陰謀。”
“老大,會不會是你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啊?人家來這裡也許隻是走一走,或者隻是病人家屬。”張佳穎提出自己的疑問。
嶽鳳姝掃了她一眼,然後看著辛曉月說:“昨晚,這人來的時候,起初是隨意走走,四處打量。並沒有審視我們。可是他一轉身要走時,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又轉過身來。徑直朝這邊走過來,在離我們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下來,審視我。”
“審視的是你,不是老四?”辛曉月問。
嶽鳳姝很篤定地說:“審視的是我。當時,我頭發披拂,遮住了臉,假裝靠在老四的肩頭睡覺。他那種審視非常強烈,我甚至覺得他下一刻就要走過來,將我抓起來,拖走。”
“對,審視的是老大,我當時也有很強烈的感覺。”尚月棠很篤定地點頭。
辛曉月蹙了眉,張佳穎卻說:“既然審視的是老大你,也有可能這人是衝著老大你來的呀。”
嶽鳳姝一怔,便沒有說話。
“很有這個可能啊。”張佳穎覺得自己說得對,又重複了一遍。
“不,那人最後還看了曉陽的icu房間。”尚月棠搖頭,“這人就是衝著曉月或者曉陽來的。應該是把老大誤認為是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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