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不負江爺爺所托。”辛曉月鄭重其事地略鞠躬。
老爺子從衣兜裡拿出一個蝙蝠形狀的骨牌,骨牌綴著紅色的中國結穗子,但那中國結卻是上好的絲線編製而成的。
“這個信物叫福來,是我年輕時行獵得到的一隻很凶的野豬的骨頭做成的。你拿著這個去,他就信你是我派去的,他那些手下也會信你。”老爺子說。
辛曉月拿了這那骨牌,揚了揚,問:“江爺爺,這大約相當於‘如朕親臨’什麼的?”
“哈哈哈,差不多吧。”老爺子哈哈大笑著將辛曉月推出去了,說,“我乏了,先睡一會兒,等你好消息。”
辛曉月應了一聲“好”,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地往錦繡飯店趕去。
她必須要弄清楚前晚上後來到底發了什麼事,胳膊上的針眼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必須要為曉陽贏取一點安全的時間。
老爺子關上門後,立馬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江瑜:“有位小友,頗為有趣,乃資深魚票一枚,欲求一簽名,我已答應,還望阿凡莫要為難這位小友。”
發完信息後,等了許久,不見動靜。
他又發了一條:“不孝的,不許為難這位小友。”
一如既往,等了半刻鐘,還是沒動靜。
老爺子放棄了,靠在沙發上,抹了一下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歎息一聲,自言自語道:“真是不孝順,爺爺真是為你這個不省心的操碎了心,我容易嗎?”
老爺子又歎息一聲,喃喃自語:“阿秀啊,你要不給老九拖個夢吧。他這麼不開竅,再遲,碗裡的媳婦就要飛了。”
老爺子萬分憂心老九很可能不見辛曉月,所以,老爺子隻得命人將辛曉月剛在這裡的談話錄音剪切一份兒,把說到老九的那一些都做成文件,給老九發過去。
而江瑜此時,正在人民公園附近的一個奶茶店裡坐著,許康等人正在查奶茶店的監控,關群與方盛正在親自審問那個打電話的女孩子,問她打電話的始末。
江瑜臨窗而坐。一動不動,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
奶茶店因為被戒嚴,生意暫且被擱下,店鋪裡的客人也被趕走了。
可即便是戒嚴,還是有不少女孩子站在警戒範圍之外,透過玻璃窗看著坐在桌前的江瑜,眉宇間全是興奮。
此時,江瑜正看著桌上擺著的四部手機。
這四部手機,其中兩部是許康的,一部是江瑜自己的私人手機,還有一部是蔣勳的。
大約一小時前,江瑜聽完了方盛的彙報,正準備趕往省醫院去會一會辛曉月,順帶看一看老爺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可車到半路,許康的電話就響了。
康叔很淡定地摁掉,不一會兒,電話又打過來了。
如是再三,康叔關機了,另一部電話便響了。許康將另一部電話也關機,還解釋說估計是電話號碼泄露了,回頭得重新換個號碼了。
許康解釋的話音還在耳畔,司機蔣勳的手機就響了。
“你們搞什麼鬼?”江瑜直接問。
他對周圍的細微變化,都能敏銳的覺察。許康和蔣勳聽見電話響時,一閃而逝的不自在,說明他們心裡有鬼。
所以,江瑜簡單粗暴,就近下了車,將許康兩部手機以及蔣勳的手機也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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