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危機,算是初步解決了,你們不必太緊張。”辛曉月說。
“那給大姐打個電話,在這裡吃個飯,說一說今天的課程和作業吧。”張佳穎建議。
辛曉月翻開手機,還沒撥打電話,嶽鳳姝就從地鐵站過來了。
“大姐,你的事辦妥了嗎?”辛曉月問。
嶽鳳姝有些疲憊,笑了笑,說:“小事,早辦好了。”
“是給恒恒申請入學的事麼?”張佳穎插嘴。
嶽鳳姝也順水推舟,說就是忙這事,已經辦妥。
張佳穎不再問,姐妹四個便找了個小菜飯館子,簡單要了幾個菜吃晚飯。
等上菜的時候,張佳穎忍不住就問辛曉月剛才說的初步解決是什麼意思。
嶽鳳姝聽聞,看了辛曉月一眼,蹙眉問:“你真妥協了?”
“妥協什麼意思?”張佳穎插嘴。
尚月棠擺擺手,示意張佳穎不要插嘴,認真聽著。
“緩兵之計而已,我覺得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辛曉月回答嶽鳳姝。
嶽鳳姝冷了一張臉,看著辛曉月說:“曉月,我們辛苦一點算什麼?你可知道,你這一妥協,要麵對的是誰?”
“江瑜。”辛曉月垂了眸,吐出這個讓她覺得火大的名字。
“你知道江瑜是什麼人嗎?”嶽鳳姝一臉氣憤。
“我知道,就是老四粉的那個國民男神。”張佳穎插嘴。
嶽鳳姝沒有理會,隻瞧著辛曉月說:“我不建議你與他有所交集。雖然我沒有接觸過江瑜,但我們都聽過傳聞,江氏的爭鬥很恐怖。他十來歲死了爹,親自撥亂反正接手寧遠,然後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能把寧遠帶上全球二十強的寶座。這樣的人,你想想,不覺得可怖嗎?”
“我隻是暫緩,不與他有過多的交集。”辛曉月解釋說。
“辛曉月,你還是不知道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嶽鳳姝直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辛曉月一頭霧水,尚月棠很同情地看著她,說:“你從小到大,沒被很多人騷擾嗎?”
“哦。有,我都一一收拾了。”辛曉月說。
她以前在雲家溝時,很小的時候,村裡有人捏她的臉,阿凡哥哥就生氣了,衝上去跟那個人打作一團。
阿凡哥哥胳膊還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她當時哭了,阿凡哥哥就很嚴肅地對她說:“寶寶,你要記住,除了你媽媽,不允許任何人摸你任何地方。”
“舅舅也不可以嗎?”她問。
阿凡哥哥想了想,說:“舅舅可以摸頭頂和臉蛋。”
“那阿凡哥哥也不可以嗎?”她一本正經地問。
“我隻可以摸你的頭頂。”他回答,然後又說,“你記住,彆的人是臉和頭頂都不許摸的。如果他們要摸,就咬他們,打他們。”
“好。”她很認真地回答。
“你必須要牢牢記住。”阿凡哥哥非常認真地說。
辛曉月也就很認真地回答。也因此,她在懵懂無知的幼年時代,就莫名其妙地保護了自己。
她運動能力強,又常跟著舅舅鍛煉身體,打起人來毫不含糊。村裡那些想要騷擾她的,基本都被她打過,或者挖各種坑坑過。
後來走出雲家溝,來到錦城。也有不少騷擾者和追求者,她或文或武,一一打發了。
“那些小流氓,小人物,你可以收拾,打發。那倘若是江瑜呢?”嶽鳳姝鄭重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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