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尚月棠連忙說:“是呀,是呀,二姐,你快跟我講一講,黑山老妖出的題,我總是聽不懂”
張佳穎老老實實給尚月棠講題,嶽鳳姝與辛曉月一起下了樓,一前一後,在住院部大樓前的廣場水池邊站定。
夜風輕輕,嶽鳳姝還沒有說話,辛曉月便輕聲說:“大姐,謝謝你為奔波!”
“我沒有為你奔波,你想多了。”嶽鳳姝垂了眸。
她知道不該對辛曉月發脾氣,辛曉月根本沒有做錯什麼。
可她今日為了試探那些人是否包藏禍心,是否可用,她運用了十八般手段,累得跟狗似的。辛曉月卻迫不及待向辛衛國妥協,去跟江氏的人接觸。
那她今天做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她是冒著自己和恒恒被那些賊人發現的危險,想要守護辛曉月啊!
想到她今日做的一切,可能毫無意義,嶽鳳姝就覺得生氣。
“大姐,你這黑眼圈這麼重,神情疲憊,下午肯定沒休息。之前,你讓我按兵不動,一定等你回來。我就猜測,你下午是去找人去了。”辛曉月看著嶽鳳姝緩緩地說,“我很感動,可我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地步,不想我的大姐去求那些惡心的人。”
嶽鳳姝一聽,不由得一驚,低聲問:“你知道什麼?”
辛曉月看她的反應,便更篤定之前的分析與猜測。
她輕聲地說:“大姐去找的人脈,不外乎兩方麵。一方麵是你媽媽昔年的同僚,可你媽媽是因為犯了錯誤被迫退下來的,昔年的同僚恨不得與她沒往來,又怎麼會幫你呢?所以,你去找的人一定是恒恒的父親留下的人脈,對吧?”
嶽鳳姝臉色好了一些,笑著搖頭,說:“高考狀元還真不能小瞧。”
“大姐也打趣我。”辛曉月撒嬌。
“我是去找了恒恒父親留下的人脈。”嶽鳳姝對辛曉月的推測做了肯定,卻又好奇,“你怎麼就斷定,這些人會讓我惡心呢?”
辛曉月眸光清明,繼續為嶽鳳姝解惑:“恒恒的父親已犧牲多年,即便再好的人脈,隨著時間的推移,作用和效果都會大打折扣;再者,你平時對恒恒父親的事諱莫如深。想必,當年的事,不僅僅是犧牲那麼簡單,還有更複雜的內裡存在。所以,我猜測,你去找這些人,心裡必定不好受。”
嶽鳳姝聽聞,笑著對辛曉月豎起拇指,說:“曉月,你真不是一般的聰明。”
辛曉月笑了笑,垂眸說:“可聰明又有什麼用呢?在某些時候,聰明隻會讓自己清醒著,看著一切,卻無能為力,所以更加疼痛。若是糊塗的人,怕糊裡糊塗就過去了,疼痛來臨得短暫,被人一哄騙,卻又消失了。”
“你說得對。可如果讓我選,我依舊選聰明地絕望著,也不選糊裡糊塗被人蒙在鼓裡做傻子。”嶽鳳姝說。
“我也是。”辛曉月笑了起來。
“所以,我看著你,就像看著我自己。”嶽鳳姝很認真地說。”
辛曉月凝望著嶽鳳姝,內心湧動,無法言語,隻有眼淚在閃爍。
“曉月,不要去招惹我們對付不了,還可能擺脫不了的江瑜。畢竟,我們與他,實力懸殊太大。所以,讓我找一下恒恒父親的舊人脈,讓他們幫助曉陽度過危險。至於惹上他們的麻煩,到底要小得多,估計王軒回來,輕輕抬手就可以解決的。”嶽鳳姝緩緩地說。
嶽鳳姝的說法非常的誘人,辛曉月幾乎就要點頭讚同。
可她還是忍住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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