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誤會什麼?”老爺子問。
“是你一直擔心辛曉月被彆人搶走,我怕你擔心過度,影響心臟,才為你著想,建議你慣常手段的。”江瑜懶懶地說。
“嗬嗬,我信你?”老爺子反問。
“你愛信不信,前兩次,你也是這樣說的。”江瑜淡定地指出。
“前兩次,你可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隻是微博發了個聲。”老爺子指出不同。
江瑜語氣依舊淡定,說:“那時,我忙著海運競爭,那有空理你?”
“你現在不是忙著進軍國內新型城鎮打造麼?都親自跑西山縣了喲。”老爺子說。
江瑜打電話來可不是跟老爺子鬥嘴的,所以,不理會老爺子,徑直說:“網絡上的消息,我都看了呀,你的手段還是老一套,沒新意。”
“手段不在於新舊,好用就行。不接受反駁。”老爺子說。
江瑜伸了個懶腰,說:“好不好用,我不知道。我隻想提醒你兩點:一,辛曉月跟之前的兩位不同,之前兩位對於要嫁給我這件事並不反對,所以,你用這種先斬後奏的手段,她們不會鬨,但辛曉月很可能會鬨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爺子聽到這裡,立馬打斷江瑜的話,說:“要你說,她馬上就要來質問我了。”
“嗬嗬,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想好怎麼應對吧。”江瑜說。
“你個不孝的,你以為我這是為了誰?”老爺子很不悅地說。
“你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江氏,你以為我不知道?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對兒孫輩是個什麼態度?”江瑜毫不留情地戳穿。
若非他江瑜還有點用處,成為老爺子眼裡的江氏繼承人人選,他怎麼可能關心他的婚事?
若非他認為辛曉月更適合江氏掌門人夫人這個位置,他又怎麼會花力氣撮合他與辛曉月?
說起來,是關心孫子,實際上,不過是更注重他自己的江氏地位的傳承。
“你這個不孝的,總把爺爺想得那麼齷齪。”老爺子抗議。
江瑜打斷他的話,說:“行了,彆廢話。我再提醒你一點:這訂婚是你搞的。辛曉月上門來質問,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千萬彆扯上我。若是扯上我,就彆怪我這孫子真正的不孝。”
“你個不孝的。”老爺子咬牙切齒,拿著張伯新換的保溫杯忍了又忍,才沒有丟出去。
“bye,你自己解決辛曉月的事吧。”江瑜說著就要掛電話。
老爺子吼了一句:“我就那麼糊塗嗎?還用得著你打電話來提醒?”
江瑜掛了電話,唇角不由上揚:“你不糊塗,最好。”
剛掛上電話一分鐘,電話驟然響起,來電人:演技炸裂心機月
這幾個尋常字因為代表了那個人,江瑜驟然覺得心一緊,看著那電話震動著轉著圈,有些手足無措!
他沒有接,電話停掉後,辛曉月也沒有打來。
不過,她發了一條短信:江瑜先生,網絡上的事,請你務必先保持沉默。在你空閒時,給我五分鐘的時間,與我談一談。拜托你了,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江瑜將這條信息與先前發的那幾條信息一起,前前後後地看了幾遍,那意思非常明確:就是,我是被逼無奈,我是被家人算計,我並不想嫁給你,請幫我一並解決這件事。
江瑜蹙起眉頭,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語:“這不是你一直欲擒故縱,所求的結果麼?”
他又將那信息看了一遍,許康就推門進來,徑直說:“九少,查圖片來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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