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西南商報》的首席娛記,古宇踩著錦城的第一縷陽光蹦躂到這裡的時候,還生出“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來。
這注定是一個獨家,春風得意的娛記路上又會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等有朝一日,他定然會乾掉劉成,登頂娛記之王的寶座。
可是,看到辛曉月打門口那一群安保,看到作為辛曉月的親爺爺都冷汗涔涔的時候,古宇覺得自己也很可能被打。
“老爺子,我也覺得等她冷靜了再說。”古宇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也是小聲建議。
老爺子沒說話,低頭看了一眼微信。
一向高冷、不屑於理會他這個老人家的老九果然按捺不住,看看時間,回信息沒超過一分鐘,簡直可算作秒回了。
老爺子心花怒放,覺得老九這邊有戲的話,就一定會對辛曉月花心思。
這有事業有前途有顏值的男人一旦動了情,肯對女人花心思,還沒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住。
老爺子本想將剛剛發現辛曉月功夫不錯的驚喜告訴老九,在微信對話框裡打字,輸入了一半,老爺子忽然決定要吊胃口賣關子,這事不能告訴老九。
老爺子心裡想:這種事,得他自己去發現比較好。
比如,他自己猝不及防,被打一頓。這種是更能激發征服欲的。
老爺子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關了微信,繼續通過監控看著門外。
門外,被辛曉月撂倒的四個人癱在地上。
辛曉月淡定地站著,拿著一個精巧的發簪,對圍上來的一群人說:“你們最好彆動,你們以為我書包裡裝的是專業書嗎?”
這群安保驟然停住腳步,為首的中年男人名叫秋歌,是負責這次安保的分隊長,他聽這話不對,連忙問:“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來跟老爺子敘舊的,當然有備而來。”辛曉月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發簪,煞有介事地說,“你以為這是一個發簪嗎?這其實是個遙控器。我不介意給裡麵《西南商報》的記者一個更大的新聞。”
秋歌不信,但也不敢不信,隻看著辛曉月,勸說:“辛小姐,你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辛曉月又拍了拍背包,“有頭發誰願意做禿子呀。如果不是你們逼迫,我能這樣?”
“辛小姐,老爺子在會晤重要的客人,會晤完畢,一定會見你的,你,你不要這麼激動。”秋歌繼續說,打了手勢,示意非常手段要跟隨到位。
他們所謂的非常手段,便是劑量調配剛好的麻醉槍。
辛曉月看到那手段,冷笑說:“神經傳輸雖然很快,但也足夠摁下遙控器了。你要賭一把嗎?”
秋歌一聽,神情頓時凝固,隨後強行扯出一個破碎的笑,說:“辛小姐,你誤會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麼聊齋?就你們這些布置,部署,我一個拿著那樣電擊棒的人,會不知道?”辛曉月直接嘲諷。
秋歌抿了唇,無言以對。
辛曉月說的是事實。她拿的那個是軍中限量款,他也隻是聽人說過。
再看辛曉月這身手,一看就是高手訓練過,且勤學苦練了多年的。
軍中高手是她的師父,不可能隻教功夫,不教彆的。
怪不得人家一眼看穿了監控,還知道自己那個通用手勢的含義。
辛曉月見唬住了眼前的一群安保,便對著監控說:“江爺爺,我來,隻是想問個究竟,你既然敢做,不敢麵對我這個後輩?不敢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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