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暗處的江源一下子竄出來,推了辛梓晨一把,撞到了一位大嬸。大嬸可不理會什麼八卦,徑直就鬨起來。
江承佑趁機帶著兩人從太平間通道,直接去了車庫。
尚月棠瑟瑟發抖,說:“我的媽呀,這就是你拯救我們於水火的方法?”
“年輕人,不要那麼忌諱。”江承佑還是坐到副駕駛上,開車的依舊是昨天的老陳。
老陳發現又是前晚上的倆美女,那位跟老板針鋒相對的美女,似乎跟老板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老陳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索性不想。
尚月棠沒說啥,隻拿著個護身護上下左右地揮了一圈,又在辛曉月周身揮灑了一圈,念念有詞:“各有各道,真不是故意打攪,實在是情勢所逼。要找,你們就去找辛梓晨那個壞女人去。”
江承佑憋住笑,隻覺這尚月棠居然這麼迷信。
“喂,你也拿去滾一圈,這是我家祖傳的護身符,很有效的。”尚月棠滾完了自己和辛曉月的周身,又把護身符遞給了江承佑。
江承佑遲疑一下,也是接了過去,按照尚月棠的指示滾了一圈。
司機老陳更是默默吐槽:看不懂了。看不懂了。昨晚,倆人還罵得跟烏眼雞似的。還有,老板不是最討厭迷信的嗎?
辛曉月則是一言不發,怔怔地看著窗外。
江承佑滾了一圈後,將護身符還給尚月棠,便問辛曉月:“曉月,我看你功夫不錯,尚月棠說是你軒哥教的,你軒哥是什麼人呀?”
“江承佑!”尚月棠氣急敗壞。
辛曉月卻是並不介意,隻說:“他呀,是個為國為民的大英雄。”
江承佑還想著聽下文,辛曉月卻就不說了,然後下車了。
沿著江邊走了一陣,回到了住處。
辛曉月正要給王軒打電話,忽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她在山野裡生長,耳朵異常敏銳。這種聲音很細微,但她聽到了。
“怎麼了?”尚月棠看出異樣。
辛曉月將食指豎在唇邊,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
尚月棠立馬捂住嘴巴,辛曉月順著聲音,在固定電話的桌子下找出了一個米粒大小的監聽器。
“我去,你這都快趕上諦聽了。”尚月棠看著那米粒大小的監聽器。
辛曉月卻蹙了眉,迅速去了書房,拿了一個小小的檢測器出來,扭開按鈕,將整個房子都掃了一遍。最終,又在她的房間掃出了一個同樣的監聽器。
“這是監視軒哥,還是監視你?”尚月棠蹙了眉。
“不知。”辛曉月有些沮喪。
“那現在,我們是將計就計,還是將這東西拆除了?”尚月棠有些興奮地問。
對她來說,這種監聽啥的玩意兒,隻有在諜戰片抗戰片裡才能看到。
“拆除。”辛曉月麵無表情地說,然後扔到了馬桶裡衝走了。
尚月棠還很遺憾,在那裡說應該將計就計啥的。卻沒有想辛曉月現在正琢磨著誰人在不破壞這房間門鎖,不留下指紋,不弄亂她出門時的擺設的情況下,裝了這玩意兒。
若非對方是高手,無非就是兩人來過,一個是張佳穎,一個是尚月棠。
懷疑自家姐妹是很不道德的事,無奈辛曉月的世界充滿了陰謀算計。她此時的心很是複雜。
正在這種複雜中,辛曉月的電話響了。
低頭一看,正是嶽鳳姝。
她一接起來,嶽鳳姝就壓著聲音問:“怎麼回事?你跟江瑜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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