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又不認識,怎麼會一見鐘情?一見鐘情的前提是得有一見。”江瑜振振有詞地說。
“嗯?”葉瑾之沒聽懂,隻得耐著性子聽。
“我跟她的一見是在床上。”江瑜緩緩地說。
葉瑾之頓時覺得悶雷滾滾,沉了一張臉,喝道:“曉月是王軒教出來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確實不是那樣的人,可架不住有人將她送上了我的床。”江瑜說。
“你說什麼?”葉瑾之微眯雙眸,瞧著江瑜。
江瑜神情嚴肅,眸光坦然,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謊。
“這是事實。一個中了媚藥的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同樣中了媚藥,媚眼如絲....”江瑜緩緩地說。
葉瑾之“嗖”地站起身來,喝道:“你不是號稱不近女色、喜歡男人嗎?你動了她?”
“我很正常,沒有特殊癖好,不近女色,隻不過是還沒有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而曉月的容貌氣質在那裡,她是天生尤物,曠野玫瑰,我一見鐘情,為什麼要壓抑自己?”江瑜回答得天經地義。
葉瑾之的拳頭捏起來,神情陰鬱地看著江瑜,卻依舊是儒雅從容的氣度,用一種竭力克製的語氣問:“對於一個不認識的陌生女孩,你竟然下得去手?你還說什麼愛情?”
“她不是陌生女孩。”江瑜說。
葉瑾之疑惑地“嗯”了一聲,江瑜繼續說:“我對她一見鐘情,動她的那刻,我就想了所有的未來,讓她成為寧遠總裁夫人,一輩子對她好。”
許康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吐槽:編,繼續編。吹,繼續吹。
葉瑾之聽著這話,氣極了,恨恨地看著江瑜說:“她中了媚藥,無意識。即便一見鐘情,你也不該對她下手。你這種人,若要克製,有一千萬種方法可以克製。你太卑鄙了。”
先前對於江瑜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葉瑾之甚至想著提出議案終止寧遠與軍方的合作。
“你錯了。我有一千萬種方法克製對彆人的欲望,可如果是她,一千萬種方法都無效。”江瑜緩緩地說。
葉瑾之擺擺手,說:“你彆跟我耍嘴皮子,辛曉月在何處,請交出來。”
“她不在這裡。”江瑜說。
葉瑾之看了看一旁站著當木頭人的許康,許康連忙點頭說:“先前,她是來過這裡,跟九少商量她弟弟的醫藥費的事。她同學嶽鳳姝陪著來的,之後,就走了。”
許康是葉瑾之的前輩,跟他父親是同一輩的,若不是因傷和一些不必要的處分,這位昔日兵王也不會退伍。所以,葉瑾之對許康還是比較信任的。
“她弟弟怎麼了?”葉瑾之問。
“車禍,在icu住著。”許康回答。
葉瑾之蹙了眉,暗暗覺得自己失職,沒好好關心辛曉月,致使出現這個局麵,真是愧對王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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