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按照正常的邏輯,那天晚上,他就該將她扔出去。可他鬼使神差就是舍不得,將她抱上床,他花了多大的克製力,才克製住自己做進一步的舉動。
可就是那樣,他還是親吻了她的身體。
之後,她喊軒哥,他心情非常不好,又打了一頓,想讓她醒來後,誤會已經被他睡過了。
那時,江瑜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像是在沙漠裡走了八輩子,沒見過一滴水的人,驟然見到了綠洲。恨不得儘情汲取她。
此時此刻,她讓他脫衣服。他的欲望瞬間就狂野得讓他自己都害怕,就是此時此刻,他也是努力克製著,提醒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可你不是普通的男人。你是寧遠的掌門人呢。能帶領寧遠取的這樣的成就的人,必定有非凡的自製力和是非判斷力。”辛曉月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連忙給江瑜砸高帽。
“嗬嗬,你彆給我砸高帽。辛曉月,我告訴你,你說的這些我都有,可那是對彆人。對你,我真沒有。”江瑜緩緩地說。
“你也彆給我戴高帽,我很普通的。”辛曉月輕笑。
“你對我來說,一點都不普通。”江瑜一字一頓地說。
辛曉月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便隻看著他。
“辛曉月。”江瑜喊了一聲。
“嗯。”
“告訴我,為什麼要看我的身體?你其實不是這樣無禮的人。”江瑜問。
“你先轉過去,然後我再告訴你,好不好?”辛曉月說。
江瑜沒有再問為什麼,便乖乖地轉過去。
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來,江瑜就站在那裡,修長結實的身材,從背後看起來,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
辛曉月看著他裸露的後背,然後憑著記憶,憑著舅舅臨死前還不停的叮囑,看到了他後腰那一顆痣。不過,光線不明,那一顆痣被皮帶遮了一半,看不分明。
辛曉月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江瑜的背後,近在咫尺,但是那顆痣,還是被遮了一半。
要想看到,就要把褲子往下拉一點點。
動手?不動手?
不動手,就看不清楚。動手,就真的是耍流氓了。
辛曉月在江瑜背後糾結。
而江瑜卻一動不動,也是屏住呼吸,非常緊張。
這麼多年,被人算計暗害的生涯,他早就不習慣有任何人站在他背後了,而且還離這麼近。
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是高手,足以將他置於死地。
她到底想乾什麼?
江瑜萬分緊張,生怕她凶相畢露,給他一刀,那麼,他就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他在等她的下一步舉動;而辛曉月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動手。
這樣僵持了許久,江瑜實在受不了,才問:“辛曉月,你看夠了嗎?”
辛曉月嚇了一跳,連忙說:“身材很好,不過,我可以看看你那一顆痣嗎?”
“痣?”江瑜問。
“嗯,我想看清楚些。”辛曉月說。
“你知道不?如果是從前,沒有人能從背後靠我這麼近。”江瑜說。
辛曉月一怔,這才想起這個男人遇見了無數的暗害與算計,這樣的距離並不是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是足以一刀將他斃命的距離。
而她出現在他的生命裡,就是敵人塞給他的棋子。這一刻,他靜靜地任由她站在他的背後,還站了這麼久,他這份兒信任,讓她心裡一熱,鼻子竟然泛酸。
“謝謝你信任我。”辛曉月低聲說。
“所以,站在我背後,要不就成為我堅實的後盾,可信任的人;要不,就抱著我。”江瑜說。
辛曉月輕笑,說:“想得美。我隻想看清楚你這顆痣。”
她說著,就伸手去拉江瑜的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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