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還是明天抽時間去吧。夜晚去,這,不是太好。”辛曉月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江老爺子頓時就恍然大悟似的,說:“哎呀,是爺爺我老糊塗了,你還是個小女孩,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對你的名聲不好。”
“嗯。晚上去找阿凡哥哥,我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辛曉月直覺這是個陷阱啊,但這話不得不接啊。
“嗯,夜晚不能去,萬一老九化身禽獸呢。所以,明天上午,你一定去幫我瞧一瞧。看看,這家夥到底乾嘛,把我和他媽媽都拉黑了,我們發的信息也不回。”老爺子歎息一聲,語氣很是落寞的樣子,其實臉上卻是樂開花,還對著張伯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張伯眼觀鼻鼻觀心,沒說話,心裡鄙視自家主人:都多大年紀了,對一個小女孩還用上這樣的手段。
辛曉月這才明白薑還是老的辣。江老爺子目的就是要她來找江瑜,給他打電話,卻硬要先說一個不可能的半夜。真是抓準了人心,算準她不答應,他便迅速看似慷慨地退一步,達成了他的目的。
“行吧。我明天上午幫你看看。”辛曉月有些不甘心地說,隨後又覺得既然當事人之一給自己打電話,那麼,怎麼能不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八卦之心呢。
先前,辛曉月接到的是尚月棠的電話。
尚月棠絮絮叨叨說了一堆。先是說了辛曉陽狀況良好,由江老爺子和江鐵公雞的人守護,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靠近附近,這些人都能辨彆出公母。
接著說,江老爺子每天都來看曉陽,江瑜那個美得讓她尚月棠都覺得垂涎老媽也來看過辛曉陽,還買了一堆花。當然,美人媽媽被老爺子罵了個狗血淋頭,說她沒常識,花粉很可能引起傷口問題。
美人媽媽當時委屈一陣子,拿了手帕假裝抹了抹臉,便問尚月棠:“小棠,你可知辛曉月去哪裡了?”
尚月棠搖搖頭,反問:“不是說跟江九少吃飯嗎?”
美人媽媽又一臉哀傷地搖頭說:“原先是跟阿凡吃飯,後來像是她的朋友有什麼危險,她去南地了,我家阿凡也跟著去了。可憐的阿凡腿上還傷得那麼重,得不得成瘸子啊?”
江瑜的美人老娘當時還梨花帶雨哭起來,哭得江老爺子一陣厭煩,嗬斥道:“在小輩麵前,成何體統。”
“爹啊,我就是擔心啊。我讓他彆去,許康去就行了。他還說,他,他去救我兒媳婦和孫子。我當時就懵了,等我反應過來,想問孫子的事,打許康的電話沒人接,柴秀的也沒人接,發信息也不回。我這個心裡苦啊,可憐我年紀輕輕,他爹就離我去了......,我兒要是有三長兩短.....”
美人媽媽說著,哭得更凶。尚月棠和辛曉陽麵麵相覷,默默低頭沒看見。
老爺子不耐煩地說:“老九他們有重要事情的時候,用的都是設備終端,自家承載衛星通訊,所有普通的手機都要關掉。”
“關掉可以啊,可千不該,萬不該,把我拉黑啊。他啥意思啊,是有了媳婦忘了娘麼?”美人媽媽提高了聲調。
老爺子一聽,也是發了短信啥的,發現自己也被拉黑,當場就不樂意了,回頭問尚月棠:“你有辛曉月的電話嗎?”
尚月棠連忙打一打,關機中,於是病房裡一乾人麵麵相覷。老爺子悶悶不樂自言自語地說:“真不像話,既然孩子都有了,還不跟家裡說,把人家好端端大姑娘放在什麼位置?有沒有一點尊重。”
美人媽媽跟在身後,老爺子忽然停步,回頭就是一句:“慈母多敗兒。”
於是美人媽媽又嚶嚶嚶地哭著走了,臨走還不忘回頭對尚月棠說:“小棠,幫我聯絡曉月,問問我兒的情況。”
“好的,伯母。”尚月棠朗聲回答,生怕回答不響亮,美人媽媽又留下來哭一通。
江老爺子和美人媽媽離開後,尚月棠和辛曉陽也開始擔心辛曉月,不斷給辛曉月打電話。
直到辛曉月從柴秀那裡拿到新手機,換上卡,到了這房裡陪江瑜,尚月棠才算打通了電話。
尚月棠才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才問:“你在何處?”
“澄川,有些事。”辛曉月說。
“那跟江九少在一起?”尚月棠低聲問。
“嗯,這個——”她支支吾吾。
江瑜就要死不死地喊:“曉月,我衣服呢?你給我扔哪裡去了?”
而且那語氣簡直像是該從睡夢中醒來似的。辛曉月用殺人的眼神瞪向他,尚月棠在那邊激動地說:“呀,辛曉月,我老激動了。”
“你彆想歪。”辛曉月連忙說。
“我沒想歪,我先掛了,不妨礙你。”尚月棠激動地掛了電話。
辛曉月怒氣衝衝地在安幾前坐下,雙手托腮看著江瑜,逼問為什麼作妖,為什麼拉黑他爺和他娘。
江瑜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辛曉月正在想如何“嚴刑拷打”撬開這位勇士的嘴,江老爺子就打電話來套路了她。
辛曉月被套路了,不甘心,於是抓住老爺子問:“那阿凡哥哥為什麼要拉黑你們呀?”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