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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六百二十七章
“天君?”龍小山搖搖頭:“我不是。”
淩曉芙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說道:“那聽聞你在和中天聯盟大戰中,一擊抹殺了十多位半步天君,小山哥哥,你是如何做到的?”
龍小山微微蹙眉,他開口道:“曉芙,你很關心這些嗎?”
淩曉芙歪著頭,笑道:“小山哥哥,我不能問嗎?”
龍小山看著淩曉芙的眼睛,緩緩道:“當然不是。”
龍小山不是白癡,他已經是凝聚元神的人物,感知何等敏銳,如果說之前的相逢有些蒙蔽了他的感官,那麼現在他不可能察覺不出淩曉芙的變化。
以前的淩曉芙絕對不可能關心這些問題,尤其是在和他多年不見後的初次重逢上。
“小山哥哥,怎麼了?”淩曉芙見龍小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曉芙,你變了。”龍小山沒有拐彎抹角,直言道。
淩曉芙神色一頓,眼中的笑意緩緩斂去,她的眼神變得如深潭一樣平靜,語氣也斂去了剛才刻意展現出的活潑,淡淡道:“人都會變的,不是嗎?”
龍小山心臟一縮。
這句話,刺痛到他了,是啊,人都會變的。
世事變遷,滄海桑田,沒有什麼是永恒的,何況是人心。
他和淩曉芙已經多年未見,他有什麼資格要求淩曉芙和當年一模一樣呢。
即便在他娶了她姐姐,又刻意和她拉遠距離,並且把她扔在瑤花派後。
還是那麼崇拜他,愛慕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