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這種話,像在哄她。
他的情話醉人,車廂裡的氣氛莫名就升溫了。
“之前,你不是不同意我交男朋友的嗎?現在突然轉性了,找這麼多人來追我。”
陸執野說道:“這兩者並沒有衝突,你可以享受被很多男人追求,但酒酒隻屬於我一個人。”
蘇傾酒想踩他一腳!
陸執野這行為,和耍流氓又有什麼區彆?!
“在前麵的公交車車站,放我下去,我自己打車回來。”
剛才上了這輛卡宴,隻是為了躲避那些豪門少爺的邀約,現在蘇傾酒覺得自己已經安全了。
可男人並沒有,將她放下車的打算。
“我查到了將你六年前的婦科檢查檔案,爆料給公眾號的人。”
蘇傾酒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誰?”
男人揚了揚線條弧度完美的下顎,“從我這拿到信息,你要拿出點誠意。”
蘇傾酒恨不得咬他一口,萬惡的資本家!什麼事都要將就等價交換,都想趁火打劫,往她身上扒一層皮!
她一手撐在沙發上,傾過身去,本來隻想在男人的臉頰上落下自己的唇印。
男人低聲提醒她兩個字:“誠意!”
嘁!
蘇傾酒低哼一聲,她往男人的喉結上咬了咬,又用舌尖一掃而過。
陸執野的喉結猛的一動,他低下頭,漆黑幽暗的一點光亮都照不進去的眸子,凝視著這個犯規的女人。
“這樣夠誠意了吧。”她低頭往男人腿上看去,“你看你都……”
“王淑蘭做的。”陸執野的聲音將蘇傾酒的聲音掩蓋住。
蘇傾酒本要打趣他,聽到這個名字,她臉上的神情就僵住了。
她抬頭,看向陸執野的眼睛。
王淑蘭,就是蘇夫人。
“是她?”
男人頷首默認,“她聯係了和她有二十多年交情的好友,那個人是江城本地通公眾號的投資商。
她把蘇夫人所給的信息交給寫手潤色,再聯係媒體轉載那篇文章。”
聽到這番話,蘇傾酒嗬的一笑。
將她身上的疤痕生生撕扯開的,是她曾經最親近的人。
“原來,蘇夫人也想把我毀掉啊!”蘇傾酒的聲音縹緲如薄霧,她低低的感歎了一聲,又自嘲的說:
“九爺,現在你也知道這件事了,你還要把我帶在身邊,讓我做你的女人嗎?”
“你在六年前遇到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他說。
蘇傾酒以為,陸執野是派人調查了當年她被綁架的事。
他不介意,不在乎,證明了這個男人從未把她放在心上。
蘇傾酒水嫩的唇畔,噙著一抹譏嘲的笑意。
“我可是被好幾個綁匪侵害過的,說不定我身上還有病呢。”
“誰能證明,你是被好幾個綁匪侵害的?”陸執野問她。
“那篇婦科檢查檔案上寫著。”蘇傾酒說道,“我那時候傷的那麼嚴重,不是幾個人搞出來的,難道還能是一個人搞出來的?”
陸執野:“……”
他忍不住將臉撇向一邊,眸光閃爍。
還真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卻搞出了多個人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