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陸展言哼了一聲,蘇千雅就開口道:
“我是代表我媽咪,爹地,過來向蘇傾酒道歉的。
她的**被公開到公眾號上這事,是我媽咪一時想不開做下的。
之後媽咪就後悔了,但我媽咪身體不好,今天我先代她來黛色,親自跟蘇傾酒說一聲……”
“你想跟我說什麼?”
明朗如陽光傾撒的聲音,接在了蘇千雅沒說完的話上,他們四人齊齊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蘇傾酒身上穿著寬鬆的香檳色浴袍,攝影師隻拍她的五官特寫,她身上衣服的光源會影響到麵部的光線。
所以蘇傾酒身上穿的浴袍是低領露肩的,在最大限度上,保證衣服的顏色和反光,不會影響到她麵部的光。
攝影師喊休息的時候,蘇傾酒就從拍攝區域走了出來。
本來她沒想去搭理陸展言,但看到陸執野和陸南櫻也出現了,蘇傾酒就走了過來。
在她走近時,她聽到了蘇千雅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把自己包裹嚴實的人是誰。
蘇千雅口罩下的麵部表情況幾乎是扭曲的。
然而她在五官扭曲的同時,吐出來的聲音卻是可憐兮兮的。
“傾酒,我過來,是向你道歉的,媽咪她也知道錯了,她不該把你的**公開出去!傾酒,你原諒媽咪吧!”
蘇千雅聲音哽咽的說著,她就在蘇傾酒麵前,跪了下去。
她這一跪,導致攝影棚裡的工作人員都往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那是誰啊?什麼情況?”
“那不是陸家大少爺,還有陸南櫻嗎?”
“他們進來,到底想乾什麼?”
蘇千雅垂著腦袋再說:“如果你不原諒媽咪,我就長跪不起!”
蘇傾酒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千雅腦袋上的鴨舌帽。
“向我道歉,能把帽子摘了嗎?”
蘇千雅摘下帽子。
她一抬頭,眼神裡不甘、不悅的情緒就暴露了出來。
蘇傾酒覺得好笑,她扯了扯一邊的唇角。
“把口罩也摘了。”
蘇千雅就說:“傾酒,你不是不知道,我臉上有傷,你是故意想讓我在這麼多人麵前出醜嗎?”
蘇傾酒就問她,“向我道歉,是醜事?”
“我……”蘇千雅想為自己辯解。
“主動在我麵前跪下來的是你,既然你已經這麼能豁出去了,摘下口罩以表誠意,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陸展言在一旁低聲催促蘇千雅,“把口罩摘了。”
蘇千雅皺著眉頭,隻能把口罩摘了。
紗布從她的左眼橫過她的鼻梁,繞過右耳下方。她受傷的鼻梁上,塗抹著藥膏,泛黃的藥膏向外擴散了一圈,藥膏的顏色又和傷口淤青的顏色混在一起。
蘇千雅的臉看上去,像青麵獠牙的厲鬼一般可怕。
蘇傾酒還未說話,陸南櫻的聲音就響起了:
“傾酒小姐,千雅姐她都下跪向你道歉了,我聽說你們以前是好閨蜜,你就彆再為難她了,好不好?”
蘇傾酒抬頭,往陸南櫻臉上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