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十幾歲的少年少女,才會想著去擁有一份純粹真摯的感情。
成年人之間的感情,往往摻雜了太多東西進去。
陸執野換了一個話題,畢竟“真心”這種話題聊起來,對他們而言,實在太幼稚了。
“你給黛色拍完廣告,研發部那邊的事收尾後,可以安心和我去京城了吧?
如果你不想結束在黛色的工作,我可以投資黛色,讓黛色搬去京城,或者在京城開設分公司。無論怎樣都好,酒酒,你必須跟在我身邊。
你既然已經和我牽扯上關係,不跟緊我,你會有性命之憂的。”
蘇傾酒的手一抖,柔軟的唇膏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了一層淡粉色的膏體。
塗多了。
她鼓著腮幫子,想去拿卸妝巾,把嘴上的一層唇膏擦掉。
可她的一隻手還被陸執野給扣在手中。
男人將蘇傾酒拉向自己。
“擦掉就浪費了,我可以幫你分攤一點。”
他的聲音伴隨著一抹清新淡雅的檀香味,落在蘇傾酒臉上。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嘴唇已經貼在了她的唇上。
他幫蘇傾酒勻了勻,唇膏膏體隨著摩擦升溫,在兩人的唇上逐漸融化。
因兩人唇上都抹著唇膏,男人沒有深入,隻將她的唇瓣蹂躪一番後,就與她的唇分開。
她與陸執野有著緊密的肌膚之親,可兩人的心,卻隔的那麼遠。
蘇傾酒轉頭往鏡子裡看去。
被陸執野這麼一勻,她唇上的唇膏,被塗抹的很均勻。
蘇傾酒輕嗤一聲,她拿起口紅,畫在自己唇上,塗上口紅後,陸九爺應該不會想和她接吻了。
“九爺,你這樣逼著我,和你去京城,你就不怕我又跑了嗎?”
蘇傾酒的兩片嘴唇抿在一起,鬆開的時候,發出“啵”的聲音,她反複幾次,讓口紅在自己的唇上,暈染均勻。
“酒酒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句話吧,這句話,到現在還照樣適用的。
你想逃離我,儘管逃,我會讓你自願回到我身邊。”
蘇傾酒從鏡子裡,睨了這個男人一眼。
位高權重的陸九爺,這麼自信十足?他可以困住她的人,難道還能困住她的心不成?
她一旦逃離這個男人,就絕不會,再回到他身邊的。
蘇傾酒催著陸執野離開化妝間的時候,男人就問她:
“最近那麼多人追求你,你感覺怎樣?如果還覺得不夠,我讓程三把江城外的豪門少爺叫過來。”
蘇傾酒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果然,那群突然對她大獻殷勤的豪門少爺,是陸執野的人派來的。
“九爺,沒人跟你說過,你的行為過於作死了嗎?”
男人坦然道:“沒人敢這麼對我說話。”
蘇傾酒揚了揚下巴,舌尖頂上上顎。
她的腳尖踢了踢男人的輪椅輪胎,“作死行為!你就不怕我被那群豪門少爺裡的其中一位,給追走了?到時候,九爺哭都來不及!”
男人臉上的情緒如平靜的湖水,不起一絲波瀾。
“你遇上了我,我相信,你不會再看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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