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陸執野,冷若冰霜,妖冶禁-欲,周身纏繞著冷冽的氣場。
他生的一副好皮像,漆黑如墨的眼瞳,深邃悠遠,似暗夜裡的星辰。
當這個男人注視著她的時候,蘇傾酒感覺自己要被吸納進去了。
蘇傾酒喉嚨發啞。
陸執野要的不止是她回來,他要的,還有她的臣服!
救沈翹這事迫在眉睫,蘇傾酒吸了一口氣就說:
“要不,九爺跟我一起洗?”
男人垂眸,眼尾流露出的笑意能讓人神魂顛倒。
他應著:“好啊。”
那聲音,真的好聽。
……
從浴室裡出來,蘇傾酒的身子軟的一塌糊塗。
她是被陸執野抱出來的。
他被放在柔軟的床上,男人一步步引導她。
“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樣子。”
“還不夠嗎?”她有些生氣。
輪椅上的男人扯了扯岑薄的嘴唇,“你離開我太久了,你跟蘇君澈逃跑的六天,再加上為了躲我,寧願睡在黛色辦公室,也不願回星河灣的七天。
酒酒,你要連本帶利的還!”
蘇傾酒罵出了聲,可她的聲音早已變得嬌媚無比,落在男人的耳朵裡,反而像在撒嬌一般。
男人喉嚨發緊,剛才他也不過是淺嘗輒止,現在,更想從她身上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蘇傾酒隻能順了他的意。
洛寒川跟她說,沈翹在搶救室裡,最多隻能等12個小時,從沈翹墜樓到現在,已經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蘇傾酒知道,這個男人一旦折騰起人來,會沒完沒了,她咬著牙,幾乎使勁了渾身解數,逼他就範!
從天花板上跌落下來的燈光,沿著女人肌膚的曲線劃過,她的肌膚被鍍上了一層薄汗,在日光下,如上好的玉,散發出瑩潤的光澤。
墨色的發絲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那絲絲縷縷的頭發從空中飄過,蘇傾酒那雙明媚的眼睛裡盛滿了水光。
她與男人對視,陸執野臉上的表情,冷靜,克製。
他在欣賞著蘇傾酒的美,此刻的她,是隻妖精。
可在他戲謔的目光下,蘇傾酒卻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屈辱感。
她就像陸執野掌心裡的鳥兒,根本無法從他的掌控中飛離。
“昨晚,你來過天水巷,是不是?”她的嗓音裡,水氣充沛。
“嗯。”陸執野回應著她,這女人,現在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你找了我和蘇君澈,多久?”
居然在這時候,還提彆的男人的名字。
陸執野傾過身,在她纖薄的肩頸上,咬了一口。
“你在天水巷住的第三天早晨,我的人手就已經布置進巷子裡了。”
蘇傾酒猛地一吸。
這個男人,早就找到她的下落了,卻一直沒親自出麵,也沒命人把她強行帶回來。
這一次,他不再強行帶走她了。
他要蘇傾酒自己主動回來。
他有的是耐心,而且他相信,自己不會等太久的。
仿佛蘇傾酒和蘇君澈逃離的每一天,都在陸執野的算計之中。
他每日悠哉悠哉的,什麼都不做,就等著蘇傾酒主動落網。
如今,他終於等到了。
“可……可以了嗎?”蘇傾酒問他。
男人偏著頭,神色深邃幽沉,似有星光揉碎在他的眼中。
“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