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傾酒去京城後,南櫻,我不想看到你對她做任何手腳,你敢再動她一分一毫,你的下場就會和程四一樣。”
驪山的夜晚,很冷很冷,陸南櫻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禮服,她被凍得瑟瑟發抖。
她在陸執野麵前,低垂著眉眼,做出乖順的模樣。
“我會好好聽執哥哥的話,執哥哥,你在江城這幾天,要照顧好自己,我走了,我們京城見。”
陸南櫻咬下嘴唇,嘗到流進嘴裡酸澀的眼淚。
她往直升機的方向走去,陸執野目送著她,一語未發。
坐進直升機裡的陸南櫻,向陸執野揮手告彆,可陸執野始終無動於衷。
艙門關上後,螺旋槳轉動,直升機載著陸南櫻離開了驪山。
陸南櫻抹去眼角的淚跡,眼裡的憤怒和不甘,像藤蔓一般,瘋狂滋長!
她拿出手機,給薄慕望發了信息。
“小薄爺,執哥哥安排我坐直升機先回京城了,我們京城再見吧。”
發出這條信息後,還沒一會,陸南櫻就接到了薄慕望的電話。
電話裡,薄慕望的語氣很著急。
“南櫻,你現在在哪?”
陸南櫻語氣低落的回答他,“我已經在直升機上了,直升機會送我去機場,我再換成私人飛機離開。”
“南櫻,你哭了?”隔著手機,薄慕望聽出來陸南櫻聲音裡的哭腔。
“我沒有。”陸南櫻的哭腔更重了。
“九爺為什麼突然讓你回京城?”他焦急詢問。
陸南櫻隻道:“執哥哥這樣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唉,要是傾酒小姐,沒在我的彆墅裡出事就好。”
陸南櫻感歎了一聲,但很快,她又恢複了元氣的聲音。
“不說啦,我掛電話了,我們會京城再聊吧。”
不理會薄慕望在手機裡喊她,陸南櫻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她握住手機,低下頭,從耳際散落到臉頰上的頭發,遮擋住她唇畔,上揚而起的弧度。
*
直升機已經飛遠了,程三站在陸執野身後,他戰戰兢兢的低下頭,忐忑道:
“爺,是我失職了,沒注意到程四在給南櫻小姐遞消息。”
“程四現在怎麼樣了?”陸執野問他。
程三答到:“人已經救回來了,現在就等爺的一句話。”
“把程五叫回來,讓程四明天就啟程去港城,他給南櫻遞了消息,就讓他隨假蘇君澈去非洲。”
“是!”
程三正要通過藍牙耳機,把陸執野的吩咐發布下去,他又聽到陸執野在問:
“傾酒現在在做什麼?”
程三的聲音卡殼了幾秒:“傾酒小姐隨展言少爺去山上賽車了。”
陸執野的沉默,讓程三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驟降!
山風吹來,凍得程三瑟瑟發抖,他隻能應著頭皮解釋道:
“好像是展言少爺爺先在手機裡詢問了傾酒小姐,傾酒小姐在彆墅裡待著煩悶,她跟彆墅那邊的保鏢說,想出去飆車散散心。
爺請放心,傾酒小姐去飆車,我們有幾十號人都跟在她身邊,保證她的安全。”
程三以為自己安排的足夠完善了,可說完這番話,十幾秒都過去了,他都沒得到陸執野的表揚。
男人按下扶手上的按鈕,輪椅載著他,沿著升降斜坡,進了車廂內。
程三準備進副駕駛座,他剛打開車門,就聽到陸執野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