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好玩嗎?
跟陸展言去賽車,好玩嗎?!
男人在質問她的時候,在她的耳垂上留下牙齒咬過的痕跡。
蘇傾酒懵了一下,感受到男人的指尖在肌膚上示意遊弋,所到之處,讓她的毛孔一片片戰栗起來。
明明身上是熱的,她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賽車當然好玩。”
她話音未落,剩餘的聲音就被堵在了喉嚨裡,男人輕啄她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像在故意撩撥。
蘇傾酒喉嚨裡溢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陸執野並沒有封住她的嘴唇,她依舊能說話,隻是說一個字,就要被他親一下。
“那輛改裝的法拉利,我開的很順手。”
“嗯,那輛法拉利給你了。”
男人低啞的嗓音如溫泉池裡的霧氣,熏的蘇傾酒暈乎乎的,她愣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
“給我?那輛法拉利是你的?”
陸執野輕嗬一聲:“山莊裡的東西,哪個不是我的?法拉利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蘇傾酒扯了扯唇角,霸道到任何人都無法反抗的男人,她就像被皇帝恩賜了一件稀奇禮物的貴妃似的。
聯想到這個比喻,蘇傾酒在心裡冷嗤了一聲。
以她的出身背景,她是做不了陸執野貴妃的,充其量她隻能做一個小小的婢女。
陸執野見她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有了那輛法拉利後,她是不是又想和陸展言去賽車了?
“那麼喜歡賽車,以後我陪你。”陸執野說。
蘇傾酒睜大眼睛,睨了他一眼,又低頭,往水下看去。
“你能行?”
男人歪了歪腦袋,有幾顆水珠沿著他的臉頰,慢悠悠的滑落下來。
“彆質疑男人行不行,不然,我身體力行的證明給你看。”
蘇傾酒不安的在男人懷裡扭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沒法避開與這個男人的接觸後,她就隻能放棄了掙紮。
“我是問你開車行不行……”
“你覺得我開車不行?那今天早上是什麼?昨天是什麼?還有之前……”
蘇傾酒的臉被白霧蒸騰越來越熱,她的臉頰也由白轉紅。
“我說的是你能開賽車嗎,你怎麼就扯到……”
男人微揚唇角,“除了生孩子,這世上就沒有我不行的事。”
蘇傾酒抽了抽嘴角,對自己的資本自信到令人發指的男人,可偏偏,他還真有無所不能的本事。
隻要陸執野他想去做,男人生小孩這種事,說不定,還真能被他給攻克了呢。
蘇傾酒被他壓在溫泉池牆壁上,越發覺得自己危險了。
她起了新話題,企圖引開這頭即將對她進行侵略的猛獸。
“你跟陸南櫻一起享用二人燭光晚餐,吃的怎麼樣?愉快嗎?我還等著你那寶貝侄女,到我麵前來,向我真誠道歉呢。”
陸執野回應她,“南櫻現在已經坐上飛機回京城了。”
“什麼?”
蘇傾酒鼓起腮幫子,“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嗯?
陸執野!還說你和你那寶貝侄女之間沒什麼,護她護的可真緊啊!連一句道歉,都不舍得讓她對我說?”
男人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氣鼓鼓的她,蘇傾酒生氣起來的模樣實在可愛。
“你想要她的一句道歉,跟我去了京城後,就能聽到了。”
蘇傾酒哼了一聲,這男人怎麼又算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