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韻嚇了一跳,但她保持著豪門千金的涵養,稍稍側身,微笑的向蘇千雅打招呼。
“你好,我叫秦思韻。”
蘇千雅睨了對方一眼,絲毫沒把秦思韻放在眼裡。
她反而通過,挽住陸展言的手臂,來向秦思韻宣布主權。
陸展言低下頭,向蘇千雅介紹道:
“這是思韻,她是奶奶娘家的家人。”
聽到是老太太的娘家人,蘇千雅才對秦思韻客氣了些。
“你好,我是展言的未婚妻,千雅。”
她的重點,在“展言未婚妻”這幾個字上。
秦思韻打量了蘇千雅一眼後,她就笑著問陸展言:
“蘇家的千金,女大十八變呀,我記得,你以前給我看蘇家千金的照片,和現在差彆好大。”
說到這,秦思韻再次看向蘇千雅,她問蘇千雅:
“千雅這些年,是做了什麼醫美項目嗎?你以前就很好看的,沒必要追隨大眾審美。”
蘇千雅咬下後槽牙,這個秦思韻,居然暗戳戳的說她整容了,而且還越整越不好看。
蘇千雅將陸展言的胳膊抱的更緊了一些。
“看來秦小姐的消息並不靈通啊,也有可能,是因為你和展言太久沒聯係過了。”
蘇千雅的聲音裡多了一分鋒利。
“秦小姐居然不知道,我爸媽認錯了女兒,我是在幾個月前,才恢複身份,回到蘇家的。”
這件事,秦思韻早就知道了,剛才那番話,不過是裝作不懂的借機嘲諷蘇千雅。
被蘇千雅的雙手緊箍著手臂,陸展言被迫夾在了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中。
他又不傻,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奶奶對爺爺給他定下婚約的不滿,也知道奶奶想撮合他和秦思韻。
他剛去江城的時候,因受到母親的耳濡目染,對蘇家多少有些不屑和輕視。
陸展言還暗自打算著,蘇家的千金隻有一丁點的不討他喜歡,他就買機票會京城,帶著自己的母親,奶奶,去爺爺那邊鬨,逼著爺爺取消他和蘇家的婚約。
在他第一次到訪蘇家,他站在蘇家大門外,看到從翻牆出來的女孩。
穿著運動短裙的蘇傾酒,一個翻身從兩米高的白牆上,一躍而下。
衣擺飛揚,露出那一截雪亮的小蠻腰。
見到她後,陸展言做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個春夢。
“千雅,蘇傾酒她來了嗎?”
這是他在宴會上,第二次想到蘇傾酒了,陸展言忍不住問了蘇千雅一聲。
蘇千雅的心思還在和秦思韻的較量上,陸展言問她,她沒經大腦,就脫口而出,“她已經來了。”
陸展言連忙往四周看去,他找了一圈,卻沒見到蘇傾酒的身影。
“傾酒她在哪?”
蘇千雅這才反應過來,陸展言居然問的是蘇傾酒的事,她的心裡又升起了一股火氣。
蘇千雅往窗外看去,她看到雨水模糊了玻璃窗,緊接著一道閃電劃破雲層,雷鳴聲轟隆而至。
她記得陸家正大門口是沒有遮風擋雨的地方,而且看門的保鏢不會允許有人在大門口逗留。
蘇傾酒現在,估計要成落湯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