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姒神色淺淡,她對蘇傾酒說:“我勸你最好換一匹馬,這匹馬雖然是S級賽馬,但是性格太烈,上個月還出現了傷人事故,為了你的安全……”
“賽馬也是一項極限運動,傷亡在所難免,既然它是一匹S級賽馬,那我就用它來比賽了!”
蘇傾酒說著,她翻身上馬!
薑姒見她堅持要騎這匹,存在危險因素的馬,她也不再說什麼。
不管蘇傾酒選擇哪一匹馬,都必輸無疑!
陸南櫻來到觀眾席區域,她看到蘇傾酒騎上那匹黑色的阿拉伯純血馬,唇畔的笑意如漣漪般蕩漾開來。
她往前傾身,對坐在前麵的陸執野說:
“執哥哥,姒姨要和傾酒賽馬,你怎麼不攔著?難道你想白白送姒姨200億呀?”
陸南櫻的聲音聽上去天真無邪,蘇傾酒和薑姒賽馬肯定會輸,好似她在替陸執野心疼那200億。
陸執野眸裡的情緒淡漠,“比賽結果還沒出來,200億會不會白送,這還說不準。”
200億於陸執野而言,不過是個小數目,拿這點錢去賭,他又不是輸不起。
然而他這句話,陸南櫻卻理解為,即便蘇傾酒輸了,陸執野的200億,也並不等於白送。
他以陸南櫻的名義,捐贈給賽馬協會200億,能讓陸南櫻當上協會理事,這依舊是和薑姒達成雙贏的結果。
陸南櫻臉上的笑意甜甜。
執哥哥一直在為她謀劃,他們之間17年相伴的感情,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就會被抹消掉的。
槍聲響起,蘇傾酒與薑姒之間的比賽開始了!
身在觀眾席上的豪門人士,都忍不住站起身,有的還拿出望遠鏡,緊張的注視著賽道上的比賽!
蘇傾酒身下的烈馬爆發力強,一開始一馬當先,然而很快,在彎道地方,薑姒的汗血馬追上來了!
陸南櫻瞧見蘇傾酒被薑姒甩在後麵,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大,她的眼睛裡跳躍出得意的光芒。
蘇傾酒這簡直是在自取其辱!
她以為自己選了一匹烈馬,就能贏薑姒?
薑姒浸淫賽馬二十多年,童年時期生活在草原上,她可以說是在馬背上長大的。
而薑姒所騎的那匹馬,是被一個國家供奉為國寶的汗血馬!
這種馬在土庫曼斯坦是不被允許出口,買賣的。
隻在國與國來訪,建交時,土庫曼斯坦的首腦向另一國首腦,贈於一匹汗血馬,象征兩國之間友誼長青。
薑姒的這匹馬,就是當初土庫曼斯坦的首腦,贈於她哥哥的兩匹汗血馬所繁育的後代。
“這比賽毫無懸念啊!就算是阿拉伯純血馬,又怎麼能贏汗血寶馬?
汗血馬在古代,叫天馬!歐洲那邊培育的傳統賽馬,根本比不上天馬!”
觀眾席上,已經有不少人放鬆下來,在高談闊論了。
“那個叫蘇傾酒的女人,居然敢和姒夫人較量,哈!自不量力!我看她能輸姒夫人一整圈!”
“我覺得,姒夫人應該給那個女人留一點顏麵,畢竟人家是九爺的新寵。”
“留什麼顏麵啊!姒夫人是女中豪傑,你見過她在其他場合上對人手軟過嗎?”
“哎呀!等下就能看到,那個蘇傾酒灰頭土臉的樣子了!”
陸南櫻抑製住上揚的唇角,她情不自禁往陸執野身上看去。
她隻能看到陸執野的側臉,男人目光清冷,渾身上下,散發著清貴雅致的氣質。
陸執野的視線,自始至終隻落在蘇傾酒身上,周圍的一切景物,都在他的視野裡虛化了。
她騎在馬背上的模樣好威風,英姿颯爽,如風似火。
墨色的長發飛揚而起,她一手握韁繩,一手執著馬鞭,如炬的目光直視前方,她如馳騁在風中,如天上的神女幻化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