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她瞬間就懵了。
她為了幫蘇傾酒撒了謊,卻沒想到,這個傭人會倒打她一把!
“我……我吩咐你的時候,沒有說過,我就不過去了這種話!”
顧染從未和人爭執過,她性格軟,連大聲說話的次數都很少,再加上這次她撒了謊,麵對傭人的栽贓,她完全語無倫次了。
傭人迅速掃了她一眼,又低下頭,隨後嘟囔了一聲:“二夫人現在當然不會承認了!”
“二嬸嬸。”陸南櫻溫吞出聲,“昨晚上,你知不知道蘇傾酒給展言哥下藥的事?”
顧染連忙搖頭,急切的想為蘇傾酒辯解,“傾酒不會做那樣的事,那個傭人,那個傭人她早就被收買了!你們彆相信她說的話!”
陸南櫻歎息了一口氣,她轉過頭道:
“爺爺,二嬸嬸向來與世無爭,她可能也是被蘇傾酒騙了,你就彆怪她了。”
“老太爺!”蘇永德也衝著老太爺喊道:
“請你一定要為千雅做主啊!
她還懷著展言的孩子,蘇傾酒卻害的展言少爺犯下糊塗事,這種用心險惡的女人,決不能讓她再在陸家待下去了!
讓她再留在陸家,她肯定會對千雅肚子裡的孩子下手的!”
蘇千雅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雙眼通紅,淚水漣漣。
“蘇傾酒,你休想離間我和展言的感情!
我肚子裡有展言的孩子,和展言有婚約的也是我,不管你怎麼阻擾,我和展言都會在一起的!”
看著眼前的這般場麵,陸南櫻在心裡暗笑。
她設了這個局,原以為被蘇傾酒識破之後,就沒法拉她下水了。
沒想到,秦思韻三言兩語的,就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蘇傾酒身上去。
二房的那個傭人,是陸南櫻的人,她早就交代了那個傭人,不管是誰審問起昨晚的事,都要倒打二夫人一把。
二夫人是個軟軟糯糯的性子,好欺負,倒打顧染一把,顧染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爸,傾酒和展言的事,真的沒有任何關係的!我和她都是被人……”
顧染想幫蘇傾酒說話,老太爺低歎一聲:
“行了!在陸家的主宅內,展言被下藥了,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老太爺轉過頭,看向秦思韻,“思韻,昨晚讓你受委屈了,你一直住在陸家主宅,我總覺得不合適,我會和你爸媽商量,給你找個好人家。”
秦思韻喉嚨一梗,老太爺這是想讓她離開陸家?
她慌忙看向老太太,在用眼神,向老太太求助。
老太太握緊手中的佛珠手串,她對老太爺開了口:
“思韻已經失去了清白,她好歹是秦家大小姐,你怎麼能讓她,離開陸家,這像什麼話?”
老太爺冷嗖嗖的懟了回去,“難道你想讓她給展言做小?
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睡了,又不是不能嫁給另一個男人!
不管是普通老百姓還是豪門世家,早都不在意這些了!
展言確實虧欠了思韻,我會和思韻的父母好好商量,多少補償,我們陸家都給得起!”
聽著老太爺的話,秦思韻的眼睛裡泛出淚光,她雙手手指向內收攏,咬著嘴唇說:
“老太爺真想對我有所補償,那我希望你們,能嚴懲蘇傾酒!
迎賓樓的監控記錄雖然殘缺了,可二房傭人的口供已經證明,蘇傾酒聯合二夫人,為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
展言酒杯裡的藥物,肯定和蘇傾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