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想過讓你生下我的孩子,蘇傾酒,你沒資格懷上我的孩子。
之前,我跟你之間,在措施上有疏漏,以後,我會吸取教訓的。”
說到這,陸執野按下筆記本電腦上的按鍵,聯係上薑懷瑾。
“給我安排一台終止妊娠的手術。”
陸執野對薑懷瑾說的話,就像在給蘇傾酒下達判決。
語音通話的另一頭,薑懷瑾職業性的詢問道:
“手術時間?”
陸執野斟酌了幾秒,他的聲音冷到了極致,“現在吧。”
他在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蘇傾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隻輕輕掃過,陸執野以為自己的情緒會沒有一點波瀾。
可在接觸到,蘇傾酒那張蒼白的小臉時,他的呼吸變得錯亂起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怎麼會同情憐憫一個女人呢?
他是從不為情情愛愛所困的男人,蘇傾酒不過是他用來暖床的情人,是他以後做手術要用到的血庫。
這個女人,連一隻寵物都不如。
畢竟,飼養寵物是不會用來殺掉的。
她呀,就跟屠宰場裡的牲畜一樣。
所以,牲畜怎麼能懷上他的孩子。
陸執野更不舒服於,他因蘇傾酒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脆弱的表情所產生的情緒波動。
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擾亂自己的心神。
語音通話裡,薑懷瑾對陸執野應了一聲:“好的。”
對於流產手術的事,剛才他聽陸南櫻的話,早就有準備了。
“半個小時後,就可以開始手術了,稍後我會通知你手下的人,讓他們把蘇傾酒帶去手術室。”
“嗯。”男人淡漠的應了一聲後,切斷了語音通話。
這一次,他沒再去看臉色蒼白的蘇傾酒。
他把自己的視線,固定在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冷漠的對蘇傾酒說:
“你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就上手術台。”
他的語氣,就好像在通知蘇傾酒,出門記得搭車一樣的簡單平常。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拿掉我的孩子?”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蘇傾酒忍不住嗬笑了一聲。
她笑自己之前好傻。
在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她曾天真的以為……就算她懷孕這事,不在陸執野的計劃中,是讓他始料未及的。
但隻要她向陸執野撒個嬌,央求幾句,這個男人可能就會答應她了吧。
一直以來,在她的眼裡,那個男人就是無所不能的,他寵愛著她,雖然總讓蘇傾酒覺得彆有目的,會讓她有不真實的感覺。
可是陸執野很寶貝她,就怕她磕著碰著,不許她受一點傷害的。
可現在,他沒有一絲猶豫的,讓她即刻去做手術。
蘇傾酒這時才發現,這個男人對她是有底線的。
他的底線,就是不許她懷孕。
她不配懷上他的孩子。
她不過是陸執野的玩物,甚至連玩物都不如!
男人回答她的話,“你做手術的時間晚一天,流產帶來的傷害就會越大,今天你來醫院了,就儘快把手術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