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了解決辦法,讓這個男人去找其他女人了,陸執野怎麼一副被侮辱到的模樣?
這男人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婦。
男人磁性性-感的嗓音落下,讓她的皮膚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酒酒對我不行,沒關係。隻要我對你行就可以。”
察覺到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蘇傾酒瞪大眼睛,本能的抗拒起來。
“陸執野!你是禽-獸嗎?!”
***
空氣中彌漫著難以言喻的氣氛,男人拿著擰乾的濕毛巾,為她擦拭。
蘇傾酒像條鹹魚躺在床上,臉上泛著潮紅的色澤。
她把臉埋進枕頭裡,男人俯下身,吻上她柔軟微涼的秀發。
他的動作纏綿又溫柔,好像蘇傾酒真的被他寵愛一般。
當這個男人埋首在她的頸窩裡,蘇傾酒不安的動了一下。
“我想睡覺了。”
“睡吧。”他的嗓音裡,殘留著尚未消退的潮濕和黯啞。
蘇傾酒心裡頭憋著一口悶氣,她都這樣了!這個男人居然還能從她身上嘗到甜頭。
男人果然都是禽-獸!
“變-態!”她充滿厭惡的痛斥一聲,陸執野不怒反笑。
男人眯起好看的眉眼,深邃的瞳眸凝視著她光潔細膩的後背。
“我是變-態,那你是什麼?”
男人問她,又自問自答,“變-態的老婆嗎?”
蘇傾酒:“……”
陸執野倒是自己把自己逗笑了,好聽的笑聲溢出,使得臥房裡的氛圍,變得更加曖昧。
他俯下身,將蘇傾酒圈進自己懷中。
往她肩膀上輕輕啄了啄。
蘇傾酒想象他此刻的動作,就像在釘木頭的啄木鳥。
她閉上眼睛,眉心裡盤旋著煩躁之氣。
男人在她耳邊,聲音黯啞的對她說:
“明天早上,我們就去民政局領證,中午去主宅,和那邊的人一起吃個飯。”
蘇傾酒:“……”
她故意陰陽怪氣的嘲諷,“需要這麼有儀式感嗎?去陸家主宅,跟誰一起吃飯?”
男人就對她說:“我們都要舉辦世紀婚禮了,這點儀式感算什麼?
去陸家主宅,自然和陸家所有人一起吃飯,我會讓他們,全數到場的!”
陸家各房都各自為政,表麵上看著關係和諧,但實際上,大房,二房之間互看不慣,老太太,老太爺又想利用大房,二房製衡陸執野。
而大房、二房表麵上對老太太,老太爺恭恭敬敬,但實際上,他們也是人精,都知道老太太,老太爺心裡的小算盤。
平時陸家的家宴,陸執野一概不理會。
但這次,陸執野發話了,誰也不敢駁他的麵子。
蘇傾酒微微抽了唇角,她並不想和陸家人應酬,光是應付陸執野,就已經夠讓她頭疼的了。
“明天陸家主宅吃飯,陸南櫻會來嗎?”
她問了一個,自己稍微感興趣的問題。
男人思慮著,“按理說,嫁出去的女兒,應該三天後回門的,酒酒想在主宅裡看到陸南櫻,我就讓她和薄慕望,明天就回門。”
陸南櫻的婚禮舉辦的那麼慘烈,所謂的婚嫁規矩,在她身上已經蕩然無存了。
“明天,我想見到她。”蘇傾酒開口,陸執野就應了一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