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陸執野在陸家人麵前的樣子,像極了老婆奴。
陸司衍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在他們麵前,裝成這樣樣子的?
這個端坐於京城頂端的男人,突然轉性了。
不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要娶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世紀婚禮也就罷了,畢竟陸執野結婚,本就該有一場,能配得上他身份的婚禮。
關鍵是,他連在人前,都對蘇傾酒這麼好。
這讓陸司衍猜測,陸執野是在演戲,這個令他猜不透的弟弟,是不是在向他們設下圈套。
陸司衍所懷疑的,陸執野自然也猜到了。
男人優雅道:“二哥從未寵過哪個女人,當然無法理解,我的做法。
在我眼裡,酒酒是最重要的,我自然要給她最好的。”
蘇傾酒側過臉,衝陸執野虛假的笑了笑。
男人望著她臉上淺淺的笑意,他不管蘇傾酒對他的喜歡還有幾分,陸執野溫聲問她:
“還想吃點什麼嗎?”
蘇傾酒搖搖頭,“桌上的菜,都不合我的胃口。”
陸執野就道:“我讓廚房再給你做你喜歡吃的。”
陸司衍眯起眼睛,冷冷的望著兩人之間的互動。
在座的所有陸家的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注視著陸執野。
大夫人為了調節餐桌上的氣氛,她就打趣道:
“我以為,在這世界上,九爺最寵的人,就是南櫻了。沒想到啊,男人最寵的永遠都是自己的老婆。”
大夫人這番話,讓陸南櫻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大夫人這麼說,完全是故意的。
在她的眼裡,陸南櫻嫁給薄慕望,就意味著,陸南櫻的未來徹底廢了。
大夫人也不像以前那樣,對陸南櫻報以期待,她再也不用顧忌陸執野的麵子,在陸南櫻麵前,裝成一個好母親了。
現在她說這番話,就想讓陸南櫻看看,陸執野寵蘇傾酒,寵成了什麼樣子。
這些年來,大夫人為了陸南櫻以後能嫁的好,在陸南櫻身上,也付出了不少心血。
如今,她對陸南櫻所有的心血和期望,都付之東流了。
大夫人心裡充滿了怨氣。
“寵自己的老婆,不是應該的嗎。”陸執野清朗乾淨的聲音響起。
“當初,我把南櫻從江城的福利院接回來,她在京城,誰都不認識。
那時候,對她好,隻是多給她一些關照罷了。
南櫻到底是我名義上的侄女,我再怎麼寵她,也不會超過酒酒的。”
陸南櫻低著頭,眼睛裡布滿血絲,皮膚下的神經在輕微抽搐,她感覺自己坐在餐桌上,像遭遇了淩遲!
蘇傾酒看向陸南櫻。
她想起一個多月前,在廣香樓裡,陸南櫻對自己高傲叫囂的樣子。
一想到那副場景,蘇傾酒就覺得好笑。
“阿執。”她甜甜的喚了身邊的男人一聲。
“作為你未來的妻子,我是不是要儘快熟悉一下,京城裡的那些豪門貴族。”
陸執野溫和道:“你要是覺得麻煩,不熟悉也可以。”
她隻要安心的做自己的太太,其餘的事,陸執野都會安排好,絕不讓蘇傾酒有一分操心。
蘇傾酒笑容明豔,“我不覺得麻煩,我想過幾天,以我的名義,舉辦一場晚宴,邀請各家豪門太太和千金們。
阿執,你覺得怎麼樣?”
“好。”男人應著她。
蘇傾酒就問他,“你說,我以我的名義,邀請許家大小姐,許星語,她會賞臉出席嗎?”
蘇傾酒這話一出,在座的人都不由的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