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頂著嘴角刺辣辣的疼離開了蘇家,她坐在酒吧卡座上,一杯杯酒灌進去,起先嘴角還會痛,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她看著不遠處的舞台一群舞娘走下台,蘇傾酒起身走了上去。
為了做好陸家的少夫人,她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符合豪門媳婦的規範,現在她連蘇家的千金都不是了,還要守什麼規矩?
蘇傾酒站在舞台上,舞池裡的人發出驚呼,幻彩燈光因她而迷離,她修長的腿勾住鋼管,魅惑似絕代妖姬。
黑色的長發被她甩在身後,她轉過臉,舞池裡的人看不清她的容顏,隻覺得她的下顎線,美而誘惑。
某處卡座上,坐在輪椅上的陸執野,拇指劃過冰涼的玉石佛珠,他看不清蘇傾酒的臉,但那身衣服,短靴,長腿,他認得的。
劃動佛珠的手指突然停止。
蘇傾酒攀在鋼管上,旋轉,下腰。
嘖,腰身真軟。
;去趟洗手間。
陸執野出聲,身邊的保鏢推動輪椅。
狹長的走道上,洗手間入口處,陸執野就看到幾個男人把蘇傾酒堵在牆角。
;跟我們走嗎?一晚上想要多少,你開個價?
蘇傾酒靠在牆壁上,麵前堵著幾個醉酒的狂徒,她從舞台上下來,這群人就跟著她了。
陸執野的輪椅停在邊上,那些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們回頭,昏暗的燈光將陸執野的容顏隱沒在黑暗中,他們看到輪椅就笑了。
;瘸子也來酒吧?
;來蹦迪還是來找女人的啊?哈哈哈哈!
那幾個男大笑起來,其中一個男人的胸膛被人推了一下。
在他們注意力都落在陸執野身上的時候,蘇傾酒走了出去,她也喝得微醺,腳下一軟,人就栽了下去,這一撲,直接撲到陸執野懷裡。
蘇傾酒趴在他腿上,暖香玉入懷,陸執野眼裡的情緒變得晦暗起來。
女人的呼吸,隔著褲子的布料落在他的肌膚上,偏偏她還用腦袋往裡蹭了蹭……
陸執野壓下一段呼吸,手掌心覆蓋在蘇傾酒的腦袋上,本意是想讓她彆亂動,反而讓她的臉埋得更深了。
兩名高大威猛的保鏢站了出來,臉色陰冷,;陸家的爺也是你們敢笑話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