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坐在椅子上,瞪大眼睛,陸執野從不是衝動的人,她被陸執野的舉動驚到了。
剛出鍋的熱湯潑在陳桂芳身上,她不斷拍著胸口前黏上的菜和肉,還在淒厲尖叫。
“你乾什麼啊!你這人怎麼這樣?!”
陳桂芳大步朝陸執野衝來,蘇傾酒想都沒想,起身就擋在陸執野麵前。
此時,門外麵,好幾個服務生聽到動靜,衝了進來。
“你們在乾什麼?”
陳桂芳就指著陸執野喊:“他掀桌子,他鬨事!”
為首的服務生衝著陳桂芳厲聲一吼:“我看鬨事的人是你吧!”
“啊?”陳桂芳懵了,她明明是受害者,被陸執野掀翻的桌子,潑了一身的菜,怎麼在這群服務生眼裡,變成她在鬨事了?
蘇傾酒看到那幾個衝進來的服務生,她轉過頭,睜大眼睛看向陸執野,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衝她眨了一下眼睛。
這幾個身穿酒樓服務生服裝的,分明是陸執野的手下,剛才吼了陳桂芳的,正是程三。
這家酒樓是蘇傾酒預約的,可在短時間裡,這整個酒樓居然被陸執野給掌控了?!
幾名大塊頭“服務生”一個箭步上去,就把陳桂芳和白文斌擒住。
坐在椅子上的陸執野長臂一伸,將站在他跟前的蘇傾酒撈進自己懷裡。
蘇傾酒幾乎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
他如惡魔,露出了獠牙。
“叔叔阿姨,據我所知,傾酒時隔17年才回到你們身邊,你們養育過傾酒嗎?我和傾酒結婚,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你們居然還想著拆散我和傾酒。”
陸執野的聲音清冷,唇畔染著戲謔的笑意。
可白家夫婦對上他那雙,如深淵般漆黑的眼眸,雙腿都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起初見到陸執野,這人纖塵不染,如端坐在廟堂裡,無悲無喜的神佛。
可轉眼間,這男人成了極具攻擊性的惡魔。
“我雖然隻是個普通人,但可一點都不好惹,想拆散我和傾酒,你們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條命!”
忽的,他彎下腰,從斜前方的紙箱裡,拿出一支白文斌剛剛點的啤酒。
青綠色的玻璃酒瓶,在陸執野手中掂量了幾下。
接著,瓶身就如榴彈般狠狠砸在了白家夫婦麵前。
“啊啊!!”白家夫婦同時尖叫起來,炸裂的酒瓶碎片飛濺,打在兩人身上!
可因為陸執野的氣場實在太駭人了。
他們的神經,情緒都被壓迫住,仿佛死神降臨,在他們耳邊低語,體內的血液,思維都已經凝固。
陳桂芳和白文斌兩人,根本感覺不到酒瓶碎片砸在身上的疼痛,他們差點就要給陸執野跪下了。
穿著服務生服裝的幾名保鏢們,直接把兩人拖了出去,陳桂芳和白文斌完全放棄掙紮,求生意識在告訴他們,比起被服務生趕出去,他們若是還待在包廂裡,反而會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