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6歲的時候,還尿褲子,陸家送他進京城最好的貴族學校是塞了讚助費的,給學校建了兩大樓,學校才收他做學生的,畢竟他連學校的初試考核都沒過。”
“……”她睜大眼睛,聽著這個男人說起陸展言的過往,沒想到,這個男人對陸家大少爺還挺了解的啊。
“陸展言小學二年級春遊時還被狗追過,他爬到樹上,被狗撕了褲子,當時全年級的師生都看到了他白花花的屁股……”
坐在副駕駛上的程三,聽著陸執野數落起陸展言的那些糗事。
陸執野平時不會說著這麼多話的,程三以為他家主子從不關注陸展言,沒想到,陸展言多年來出的那些糗,陸執野居然都記得,還給蘇傾酒娓娓道來。
蘇傾酒微張著嘴巴,圓溜溜的烏黑眼眸直視著身旁的這個男人,“你和陸展言,有仇吧?”
“嗯。”
他應下了,副駕駛位置上的程三差點沒噴出口水來!九爺啊!九爺,你在六年前就把陸大爺按在地上摩擦過了,你和陸大少爺有什麼仇?他配和你有仇嗎?!
蘇傾酒笑了,身子歪斜,肩膀往陸執野的胳膊上輕輕一撞,“阿執,我們兩連討厭的人都是一樣的!”
她可以確定,在麵對陸家大少爺的時候,陸執野和她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聽著蘇傾酒銀鈴半的笑聲,陸執野的唇角也向上揚了幾分。
黑色的邁巴赫,抵達市區內的一家私人醫院,蘇傾酒陪著陸執野去看醫生,男人拉著她的手,把她推到醫生麵前。
“先給她做全身檢查,她的身上有疤痕,安排一下除疤手術。”
“好的,這位小姐,請先在病曆單上填寫你的基本信息。”
醫生將一張病曆表遞給她,蘇傾酒拿著病曆表扭頭看向陸執野。
“我也要做檢查?”
“是誰跟我一起,在雪地裡凍傷的?”
蘇傾酒衝他小聲嘀咕,“我很討厭醫院的!”
這次是因為她擔心陸執野中槍的腿,才陪著對方來醫院。
在驪山的寺廟裡,陸執野的腿隻是經過簡單處理和包紮,蘇傾酒擔心他的腿裡有殘留的彈片沒取出。
如果她知道,自己也要做身體檢查,她才不會陪陸執野來醫院!
“臉上的疤痕不想去掉了?”男人問她。
“我……”
“毀容了,那就隻能嫁給我這個瘸子了。”
他優雅調笑,身上的矜貴氣質不減,蘇傾酒咬著嘴唇瞪他,程三和聽著陸執野說這話的醫生,都讓自己的意識處在放空狀態。
“我才不會毀容!”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皮膚上的一點小疤痕都能輕易被抹去。
蘇傾酒填了自己的基本信息後把表格交給醫生,醫生就讓護士領著蘇傾酒出去。
在她離開後,主治醫生起身,恭敬的向陸執野鞠躬。
“九爺,為你做診斷的幾位醫學教授,已經登入視頻直播間了,您這邊請。”
陸執野點頭後,他坐著輪椅進入診室隔壁的房間,隔壁房間是一處暗房,四周懸掛著大屏幕,屏幕上映出的那些麵孔,全是華國乃至世界最頂級的醫學教授。
見到陸執野後,其中有一位教授就開口了:
“九爺,您說,您是在嘗了蘇傾酒的血液不久,你的腿就能感知到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