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輪椅上的陸執野,一身低調的休閒搭配,肩膀上披著的黑色西裝外套,似威風凜凜的王袍。
他的肌膚雪白,甚至呈現出極儘冰一般的半透明質地。
而那張性-感矜薄,外唇是淺淺淡淡的粉,內唇是血染般的緋紅,他給人一種一碰就碎,可碎裂的冰會刺傷人的絕美之感。
這個男人俊的非凡,坐在輪椅上,卻根本不顯得矮人一截,甚至在他出現的刹那,就像巨大的吸鐵石,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走了。
“那是誰?”
“媽呀!好帥一男的!”
“好可惜,他怎麼坐在輪椅上?他的腿有問題?”
“長得這麼帥,卻沒法走路,老天爺這是在捉弄人吧!”
蘇傾酒正想上前,就看到有人已經來到了男人身旁。
陸南櫻走上去,站在陸執野身後,雙手搭在他輪椅後方的扶手上,她低下頭在和陸執野說話,男人微側過頭,回應著她。
陸執野的視線,似不經意般的從蘇傾酒身上掃過,像是看到了她,又像是沒有看到她。
“陸南櫻這次突然來江城,估計就是為了幫陸展言站台的。”
沈翹在她耳邊說著話,又忍不住八卦了一句,“你的那位神仙鄰居,看著和陸南櫻很熟啊,他們兩認識?”
“阿執是京城人,和陸南櫻的關係還不錯。”
沈翹警惕著,“那他和陸家的關係也不錯了?”
蘇傾酒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阿執說他不喜歡陸展言,陸家名下的企業那麼多,他和陸家好像隻是有生意上的來往。”
沈翹抱緊蘇傾酒的胳膊,幾乎把自己的半個身子都貼在蘇傾酒的手臂上,她在蘇傾酒耳邊小聲嘀咕著:
“我看陸南櫻平時出席活動,都很會避嫌的,也沒見她對異性特彆熱情,她對你的神仙鄰居,好像比對陸展言還親密。”
“你覺得他兩有一腿?”蘇傾酒反問著。
沈翹聳了聳肩膀,“人家畢竟是陸家的千金,就算真看上了你那神仙鄰居的美貌,陸家肯定會跳出來反對的。
不過,酒啊,你看到他們兩卿卿我我的樣子,也該有點危機感!”
蘇傾酒轉過頭,不客氣的白了沈翹一眼。
陸執野和陸南櫻這樣子就叫卿卿我我,那她和陸執野之間豈不是**了?!
再說,她為什麼要有危機感?
沈翹拿身子輕輕撞著蘇傾酒,“你還不承認嗎?!你這頭發是為了誰剪的?你那身戰袍是為了誰穿的?!”
提到戰袍的事,蘇傾酒就想把沈翹揍一頓!
她告訴了沈翹,在溫泉山莊裡,她和陸執野差點被綁架,還被槍殺的事。
從寒山寺回來後,沈翹見到蘇傾酒,就震驚於她的頭發剪短了。
蘇傾酒原本的那一頭比綢緞,還要絲滑的長發都留了十多年了。
初高中時期,叛逆的蘇傾酒曾想過剪短發,她偷偷給自己剪短了五厘米,被蘇夫人罵了整整一個月。
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陸家孫媳婦,蘇家連她剪什麼樣的發型,留多長的頭發都要掌控。
而這一次,蘇傾酒把長發一刀剪了,她那一頭留了十幾年,用重金養護的濃密長發,在驪山的小山村裡,才換了50塊錢。
沈翹聽了蘇傾酒說的這些事,愣在原地,被震撼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傾酒把沈翹給押了下去,兩人去比賽集合處,領取比賽用的號碼牌。
“執哥哥,你剛才在看誰?”
陸南櫻甜美的聲音,從陸執野的頭頂上落下,陸執野一出現,幾乎吸引了全場女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