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餐桌底下的空隙怎麼這小?
蘇傾酒發現自己的四肢和身軀都被禁錮住了,她那張小臉唰的一下,通紅起來。
她的視線落在陸執野的左手上,他手腕上戴著的玉石佛珠正咯著她的手臂。
道貌岸然的男人!
表麵上風仙道骨,實際上是個臭流氓!
他啄著蘇傾酒的耳垂,弄得她癢的不得了,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側臉上,她的耳根又燙又軟。
“我是什麼身份,對你而言很重要?是貧窮是富貴,是遵紀守法的良民還是刀尖舔血的罪犯,任何身份都不會影響到,我想要你!”
蘇傾酒的耳朵要滴血了,男人的聲音黯啞低沉。
他如野獸,俯在她耳邊呢喃:
“酒酒,你休想逃離我,不管我是什麼樣的身份,我都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的肋骨被抵在桌上,蘇傾酒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咬著牙,“我不從你,你還想霸王硬上弓了是不是?”
男人垂下睫羽,陰影落在他的眼睛裡,遮掩了他眼底的情緒。
“你要是躲著我,我不排除用這樣的手段。”
他的手臂與她疊在一起,修長的手將她的五指扣住。
“酒酒會因為我身份不明,而不喜歡我嗎?”
“我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喘著細氣,極力否認。
“我剛幫你教訓了搶你身份的女人,你就是AYA,剛才明明可以站出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證明你自己就是AYA,可你沒有。
你是有什麼軟肋,落在那個女人手中?”
“我……”
“你沒法處理,我來。”
熱氣鑽進蘇傾酒的耳蝸裡,酥酥麻麻的,令她全身發軟。
她這才發現,她與陸執野五指緊扣在一起。
“你的手,不能染血,我來。”
“喂!你學佛學到狗肚子裡了?”更何況,她才不想乾觸犯法律的事呢。
“哦,差點忘了不殺生這事了。”
蘇傾酒:……這也能忘?!
“我不能殺生,程三,程四他們可以。”
“……”
“酒酒。”他好像一隻小狗,在討好她,舔她的耳朵。“你隻要待在我身邊,我會做你最鋒利的那把刀。”
“我不需要!”
“剛才在比賽上,你看蘇千雅那樣,有爽到嗎?”
蘇傾酒聲音卡殼了。
必須承認,在比賽上蘇千雅被這個男人懟到要吐血,她確實有被爽到了。
他往她的耳朵裡吹著熱氣,“有被爽到就行,我還能讓你繼續爽下去。”
男人迷人的嗓音,撩動她的心尖。
“我……我又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你是什麼身份的人,都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最後兩個字剛吐出來,男人就咬上她的臉了。
“不要……嗚!!”
服務生剛把包廂門推開一條小縫隙,裡頭的聲音流瀉而出……
“程三。”陸南櫻見到站在包廂外頭的程三,她滿麵笑容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