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腦袋,衝著陸展言綻放出比花朵還要嬌豔的笑容。
四年來,她所付出的時光沒有喂了狗。
隻是那四年的感情,所托非人罷了。
“……傾……傾酒……”剛才囂張升騰的氣焰消失了,陸展言此刻的樣子,像頭落水狗。
在蘇傾酒的視線下,陸展言心裡頭莫名發虛起來。
蘇傾酒冷眼看著被丟在地上的那件小外套,“你說我就像這衣服一樣的臟了?”
“我……呃……”
他也記不起來,以前究竟是誰在他耳邊說了蘇傾酒在Y國的事,隻是知道蘇傾酒在Y國聲色犬馬,陸展言和蘇千雅在一起,越發心安理得。
蘇傾酒拿起吧台上的一杯雞尾酒,潑到了那件衣服上,她從吧台上摸到一盒火柴,抽出一根擦了火,往那件衣服上丟去。
被奶茶和雞尾酒潑臟的外套,迅速燃燒起來。
突然著起的火,嚇了蘇千雅一跳,那可是她的衣服,看著自己的衣服被燒掉,蘇千雅心疼不已。
蘇傾酒清冷抬眸,“我祝二位一輩子都彆分手,這樣你們就不會再去禍害其他人了!”
蘇傾酒轉身走了,程三望著蘇傾酒離開的背影,他趕緊跑去包廂,通知陸執野。
沒一會,陸執野從包廂裡出來了。
他遠遠的看了陸展言和蘇千雅一眼,還沒等他們注意到自己,輪椅載著陸執野離開了餐廳。
男人的輪椅停在了電梯門口,他看著電梯樓層在往下跳動著數字。
程三站在陸執野身後,戰戰兢兢的說:“爺,剛才我們已經出手了,隻是先前展言少爺說的話過分了,傾酒小姐她……”
陸執野打斷了程三的話,他修長白皙的指尖點在輪椅扶手上,他清悠悠的吩咐道:
“你現在就去給我辦一件事。”
*
餐廳裡,陸展言剛想去追蘇傾酒,蘇千雅死死抱住他的手臂,把他拉住。
“展言,你沒事吧?”蘇千雅拿著紙巾幫他擦拭臉上的水漬,陸展言推開她的手。
“你讓傾酒一個人冷靜一下吧。”蘇千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暗暗咬牙。
如果讓陸展言追出去,那還得了?她才不會讓蘇傾酒有任何可乘之機!
“渣男!太渣了!”
“陸家大少爺簡直是人渣!”
餐廳裡,響起窸窸窣窣的議論聲,陸展言和蘇千雅聽到了,兩人的臉都黑了。
“展言,我帶你去商場裡買件新衣服換上吧。”
他們沒法在待在餐廳裡了,蘇傾酒潑到陸展言一臉茶水,有一半落在他的領口和胸口上。
陸展言到底要麵子,他這樣一臉狼狽,也不好出去見人。
他冷著臉,對服務生說,“買單。”
山野集的服務生動作迅速的拿來結賬單,遞給陸展言。
陸展言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附屬卡。
他注視著純黑燙金的附屬卡,想起蘇傾酒說他還在用父母給的附屬卡的話,陸展言心裡不平的咬下後槽牙。
他黑著臉,將附屬卡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將黑卡劃過POS機,POS機發出滴滴滴的提示聲。
“先生,你這張卡沒法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