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敢靠近陸執野,和他搭訕的女人,都會被毫不留情的處理掉。
陸展言等著程三行動的時候,耳邊又飄來蘇傾酒明媚的聲音。
“小哥哥,你不告訴我名字,又不告訴我手機號,那我把我的手機號給你好了。”
蘇傾酒說著,從包包裡拿出一根眼線筆,她拉起陸執野的手。
陸南櫻往邊上看去,整個人也差點坐不住了。“你!”
她剛震驚出聲,就看著蘇傾酒用眼線筆,在男人白皙的手腕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末了,還在電話號碼邊上,簽了一個“酒”字。
她的字寫的格外好看,像專業的紋身師給陸執野紋出的紋身,像打上了自己的印記。
蘇傾酒滿意的歪了歪腦袋,這是給他裝不認識的懲罰!
“你怎麼能這樣……”陸南櫻一邊責備蘇傾酒,一邊慌忙的找來濕巾,要擦拭掉陸執野手腕上的電話號碼。
陸南櫻伸過去的手,被陸執野攔住了。
男人放下自己的袖子,遮蓋住蘇傾酒用眼線筆寫下的電話號碼,他勾了勾唇角,“等拍賣會結束了,我會聯係你。”
蘇傾酒唇畔含著笑,裝,繼續跟她裝不認識。
在桌子底下,她用小腿輕輕踢了陸執野的小腿一下。
男人渾然未覺。
她又碰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不管她怎麼碰陸執野的腿,男人都不會有感覺的。
隨後她又大膽用一根手指,往他大腿上一戳!
男人穿著西裝褲,蘇傾酒的指甲順著光滑的麵料往裡滑去。
陸執野眼疾手快,把她亂來的手給抓住了。
他抓了後就不放開,將蘇傾酒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從桌上延伸下來的桌布,掩蓋了兩人緊扣在一起的手。
陸南櫻握緊了手裡的濕巾,她低下頭,烏黑的眼瞳裡爬滿了陰霾。
陸展言伸長腦袋,一臉困惑的望著安然無恙的蘇傾酒,他家九叔居然沒叫人,把這女人給丟出去?這實在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陸展言轉過頭還給程三、程四使了眼色,然而陸執野的兩名保鏢站在他們的身後側,全然無視陸展言的暗示。
這時,陸執野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好好抄經文。”
慈善拍賣會還沒開始,陸展言埋頭,含淚抄寫經文。
陸執野的命令他敢違抗嗎?
他根本不敢!
蘇千雅從未見過如此之慫的陸展言,她忍不住小聲問:
“那人是什麼來頭啊?”
他讓陸展言當場抄經文,陸展言乖乖抄了!
“來頭可大著呢!你彆多問!”
陸執野告誡過他,不要向蘇千雅透露他的身份,陸展言不敢亂來,隻能謹遵他家九叔的吩咐。他以前皮癢,在陸執野那吃過一次苦頭,從此,見到陸執野,陸展言恨不得繞道走。
蘇千雅被陸展言堵住了聲音,可心裡頭還是不甘心。
來頭可大了?能有多大?居然連陸展言都怕他。
二十分鐘後,慈善拍賣會開始了,最先開始拍賣的是福利院裡的小朋友畫的畫作和手工,拍賣的價格幾百到幾千塊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