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看了後就道:“你不是這家醫院的醫生。”
幾位保鏢正要把蘇君澈攔住,程三走了出來,他認得蘇君澈。
“蘇醫生,你是來看望傾酒小姐的嗎?傾酒小姐現在在發燒,你來的正好。”
程三把蘇君澈給請了進去,他步入酒店式病房,還沒到蘇傾酒所在的臥室,就看到陸執野出現在客廳裡。
一見到這個男人,蘇君澈額頭上青筋暴起!
“傾酒今天早上報了警。說自己被強B了,強b她的人是陸家九爺。”
他的耳邊回響著沈知行通知他時,說的話。
“陸九爺?酒酒怎麼會和陸九爺扯上關係?”
“你不知道麼?住在傾酒隔壁的鄰居,就是陸九爺,那個坐輪椅的男人,這段時間裡,你難道都沒見過他?”
“他是陸九爺?”
陸九爺,那個端坐於京城頂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
他除了是陸展言的九叔外,本不該和蘇傾酒有任何交集。
他怎麼就……成了蘇傾酒在星河灣的鄰居了?
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還把蘇傾酒給……
蘇君澈手裡的病例單被捏皺了,他徑直朝陸執野所在的方向走去。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抬起頭,被冰封住的眼眸直視向蘇君澈。
“酒酒的病例,你看到了嗎?”蘇君澈聲音硬冷。
“嗯。”
“你搞出來的!”蘇君澈在質問。
“嗯。”
他承認的很爽快,回答的又太過風淡雲輕。
怒不可遏的情緒湧上心頭,蘇君澈一拳就往陸執野臉上砸去!
“砰!!”
男人沒避開。
結結實實的挨了蘇君澈的一拳。
幾名保鏢聽到客廳裡的動靜,立即衝了過來,他們正要衝上來製止,卻被陸執野的一個眼神給嚇退了。
略有些淩亂的劉海,落在男人光潔的額頭上,陸執野將頭偏正。
蘇君澈的這一拳揍過來,是往他被蘇傾酒打了一巴掌的那邊臉揍的。
蘇君澈和蘇傾酒都愛打人左臉。
男人嘗到了嘴裡的血腥味,他將那股腥甜,咽進了喉嚨裡。
蘇君澈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了,剛才揍了陸執野一拳,對他而言,還遠遠不夠。
敢欺負蘇傾酒,他要把這個男人廢了!
“陸九爺,你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要找上酒酒呢?”
蘇君澈喘息了一口氣,他揉了揉自己發麻的手指,手指末關節上,沾上了陸執野唇邊滲出的血液。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用大拇指抹去唇角處的血跡。
“我找上什麼樣的女人,要你來過問?”陸執野嗤冷的笑了一聲。
“那你問過酒酒嗎?她願意跟你這樣的殘廢有瓜葛?”
蘇君澈說著,一腳踢來!
這一次,陸執野按下輪椅扶手上的按鍵,一隻機械爪鎖住蘇君澈的腳,將他狠狠甩在地上。
“嘭!”一聲巨響,讓陸執野皺了眉。
他不想吵到在臥室裡休息的蘇傾酒。
“唰!”又一隻機械爪,從扶手下暗藏的機關裡飛出,扼住蘇君澈的脖頸。
陸執野端坐在輪椅上,手肘抵著扶手,手背撐著一側額角,冷眼看著被製服在地上,難以動彈的蘇君澈。
蘇君澈難以掙脫機械爪的控製,他低吼著:
“你乾脆把我殺了!”
男人道:“我不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