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吃吧,彆老看著我。”
老太太吃了口白米飯,白文斌和白欣欣喝著自己的酒水飲料。
“傾酒,媽做的菜好吃嗎?”陳桂芳在問她。
“嗯,好吃。”
蘇傾酒想,這就是她媽媽的手藝,她在蘇家,蘇夫人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家裡的飯菜都是傭人在做。
出生在豪門可以不需要學做菜,廚藝隻是錦上添花的技能,如今吃到陳桂芳親手做的飯菜,蘇傾酒心裡有了另一番的悸動。
她和白家確實不是一路人,在思想觀念上也完全背道而馳。
可到底是有血緣關係親人啊。
蘇傾酒吃了幾口菜後,她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被點著一樣,火熱燃燒起來……
是客廳裡太熱了?
畢竟這麼多人坐在一起。
蘇傾酒起初以為,這可能是因為她吃到辣椒,導致心慌。
忽然間,她聽不清楚陳桂芳在對她說什麼了。
“堂姐,你喝口可樂吧。”
白欣欣突然拿起桌上的杯子遞給蘇傾酒,蘇傾酒沒反應過來,下一秒隻感到大腿上一涼。
她的感官變得遲鈍,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裙子被可樂弄濕了。
“堂姐!不好意思!你的裙子都濕了,快去換衣服吧。”
白欣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蘇傾酒隻覺得她的聲音像隔著一層玻璃罩傳來,變得很不真實。
陳桂芳也在對她說著,回房間換衣服。
蘇傾酒感覺自己像戴著一個氧氣麵罩,可麵罩裡並沒有氧氣注入,她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她被白欣欣從椅子上拉起,白欣欣挽著她的手腕,把她帶到主臥去。
隔了一會,白欣欣出來了,並把主臥的門關上,她走到隔壁房間,開了門,對裡頭的人說:
“王少,你給的藥已經生效了。”
隔壁是白雅哲躺著的房間,白欣欣一打開門,王辰就迫不及待的從裡麵出來了。
他可不想和白雅哲這樣的植物人,再多待一秒。
白欣欣往主臥的方向看去,示意王辰,蘇傾酒就在裡麵。
王辰咧開嘴角,嗬的一笑,他捋了一下落在前額的頭發,轉頭對陳桂芳他們說:
“我娶傾酒的時候,你們要多少聘禮,儘管開口!”
陳桂芳樂嗬嗬的,還對王辰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王少了,王少完事了,就電話通知我們,我們會回來收拾的。”
白家就這麼小小的一塊地方,即使關了門,裡頭的動靜一大,外麵的人都會聽得見。
陳桂芳招呼白文斌,老太太往外走,白文斌邊喝啤酒,邊穿鞋。
“可惜了那桌菜。”他感歎了一聲,桌上好幾道菜都下了藥,蘇傾酒碰過後就隻能倒垃圾桶裡了。
陳桂芳就道:“我們出去下館子。”
她已經從王辰那拿了一筆錢,今晚他們一家人可以出去好好享受一頓。
等他們出了門,走在樓梯上,白欣欣壓低聲音說:
“王少給的藥發作的好快,傾酒堂姐又再吸入房間裡的香薰,那藥效會不會太激烈了?”
剛才白欣欣送蘇傾酒進主臥的時候,即使自己屏住了呼吸,但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受到裡頭的熏香影響,心跳的格外快。
白欣欣覺得,在藥力的雙重作用下,蘇傾酒能從修女變成伎女。
陳桂芳不以為然。
“要做成這件事,就要下猛藥!傾酒她會點拳腳功夫,她要是反抗起來,把王少打傷了,那還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