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就問他:
“那,陸南櫻也是聽蘇千雅說,植物油加EL護膚品的效果好?”
“我讓人拿南櫻用的護膚品去做檢測,南櫻用的EL護膚品裡,就添加了那款植物油。南櫻說,EL的新護膚品是蘇千雅親自送給她的。”
真相好像就這麼揭曉了。
事件的源頭就在蘇千雅身上。
但蘇傾酒還有一個疑點,“EL的櫃姐聽到蘇千雅說,添加植物油,護膚品的效果更好,是什麼時候?”
“上周,12號。”
“黛色新係列產品,在專櫃正式發售,並開啟試用活動,是13號。蘇千雅是提前拿到黛色新品的。”
男人的大拇指摩挲著蘇傾酒的耳垂。
他很喜歡捏,咬,摸蘇傾酒的耳垂,她的耳垂格外敏感,輕輕碰一下,蘇傾酒就會瑟縮起來。
她這種反應,讓陸執野特彆喜歡逗她。
“很有可能是生產商,或是黛色內部員工,提前給蘇千雅泄漏了新品。”
陸執野這麼說,蘇傾酒卻搖了搖頭。
“黛色的生產商是沈家自家的工廠,而且黛色又不比EL那樣的一線大牌,我們的粉底液、腮紅新品,總共就生產兩千八百件,等市場反饋後,再按需生產。
兩千八百件商品,流向什麼地方,都被記錄的清清楚楚,沒有遺失,也沒有被替換。”
說到這,蘇傾酒想到了一件事。
陸南櫻第一次去黛色公司試妝、試拍是7號的時候。
黛色的新品給化妝師化妝後,就收回了,化妝師隻帶走了,市場部送他們的常備款。
而市場部向研發部申請了一套新品小樣,作為禮物,讓陸南櫻的助理帶走。
這是在黛色新品正式進入市場之前,唯一一套提前送人的小樣。
“你找個借口,幫我從陸南櫻那,把黛色7號那天,送給她的新品小樣,拿過來給我看看。”
蘇傾酒對陸執野說。
男人的手臂撐在她的腦袋側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蘇傾酒。
“你覺得是南櫻身邊的人,把那套新品小樣拿給了蘇千雅做研究?”
蘇傾酒似笑非笑的,眯起杏仁眼眸,“你為什麼不懷疑,是陸南櫻小姐,把那套新品小樣,給蘇千雅做研究的?”
男人決然道:“即便是南櫻把小樣親自給了蘇千雅,她可能並不知道,蘇千雅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蘇傾酒纖細的手指,描摹著男人鎖骨的鎖骨線條。
“你家南櫻,可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情小白花。”
陸執野察覺到,蘇傾酒對陸南櫻的敵意。
他俯下身,鼻尖與她的鼻尖觸碰在一起。
“南櫻是我看著長大的。”
蘇傾酒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抵了抵,“所以她學到了你的深藏不露!”
自那一次,陸南櫻找她喝下午茶,蘇傾酒就將陸南櫻看穿了。
那個女人,並不像表麵上的那麼無害。
而這一次,又是蘇傾酒對陸執野的試探。
她說陸南櫻壞話,陸執野也不惱,蘇傾酒心裡,關於某一方麵的猜想消散了幾許。
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
“你這腦袋裡,又在想什麼?
你覺得,是南櫻和蘇千雅合謀?蘇千雅有對付你,對付黛色的動機。
但你跟南櫻之間,又有什麼矛盾?”
陸執野問出這番話的時候,蘇傾酒直視著他,男人很快就明白了什麼。
他的語氣略顯得不可置信,“你和南櫻之間的矛盾,是我?”
蘇傾酒用調戲人的語氣說:“藍顏禍水!”
陸執野還是覺得:“南櫻不會有害你的心思,她知道你是我的人,更不會敢動這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