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麵前的老熟人,吉喆訕訕地跟對方打招呼,“靳學長,好久不見。”
靳博彥站在原地沒說話。
吉喆有些尷尬,但也沒糾結,說了一聲“打擾了”就轉身後外麵走,準備去敲下一間門。
“什麼病?”
聽到問題,吉喆轉過身就看到靳博彥走到桌前,將胸前口袋裡的筆拿在手上,一副隨時準備寫病曆的模樣。
吉喆站在原地,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問題——現在婦產科很吃香?居然留住了全國排名第二的醫學院出來的學霸?
見吉喆站著不動,靳博彥蹙眉,起身:“不看就出去。”
“看看看...”
好不容易碰見一個醫生,吉喆哪裡肯放過,此時也顧不得熟人不熟人了,解決生理大問題才是關鍵。
吉喆快速地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將剛買的病曆放在靳博彥的案頭。
靳博彥也不看吉喆,掃了封麵一眼就翻到了第一頁。
“什麼病?”又問了一遍。
吉喆看著靳博彥的動作,想起自己很久沒有寫漢字,剛剛匆忙間潦潦草草寫的幾個字特彆不好看,吉喆不好意思,見他沒有多看才鬆下一口氣。
視線從靳博彥修長的手往上到那張刀削般的麵容,吉喆發現靳博彥除了比以前更白更成熟外,其他一點都沒變。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快五年了,兩人再次相遇,吉喆忘記身體的難受,問候了一句。
但靳博彥根本沒有敘舊的意思,冷冷的問:“什麼問題?”
吉喆低頭不自在地扭扭身體,小聲回答:“那裡有些癢。”
“那裡”指的哪裡,靳博彥從吉喆的身體語言裡看得一清二楚,又問:“多久了?”
吉喆:“今天開始的...那個,我昨天才回來...”
話還沒說完,靳博彥打斷:“最近個人衛生有注意嗎?X生活頻繁嗎?”
吉喆泄氣,終於打消了跟麵前這位熟人“閒聊”幾句的念頭,點頭後搖頭。
靳博彥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透明塑料袋裝著的藍色無紡布扔在桌上,“去床上躺著。”
吉喆看著那藍色的無紡布,布上有個小標簽寫著“無菌巾”三個字,即使不知道這無菌巾是做什麼用的,僅僅靳博彥說的五個字已經讓人浮想聯翩了——
去!床!上!躺!著!
吉喆當然不會無知到覺得躺著是睡覺或者躺著僅僅是躺著,但她接受不了,回國第二天,她就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現給前任看,想想就頭大啊!
為什麼此時要是男醫生?是陌生的男醫生也就算了,為什麼偏偏是作為她前任的男醫生?
吉喆在內心咆哮,靳博彥卻等著不耐煩了。
“如果你有什麼顧慮,下午2點半再來吧。”
吉喆一聽兩點半後醫生才上班,也顧不得多想了,她操起桌上的無紡布,快速地往屏風後麵去,“沒有沒有沒有。”
靳博彥見吉喆乖乖去了屏風後,起身關上門後才跟了過去,繞到屏風後就發現吉喆將無菌巾拿了出來四處比劃,不知道放在哪裡,靳博彥閉閉眼,“墊在屁股下麵。”
吉喆轉身就看到靳博彥站在自己身後,頓時就感覺空間變得狹窄,她臉紅紅地回道:“哦哦哦。”
將無菌巾鋪在檢查床的後半段後,吉喆內心默念“醫生麵前無男女,對麵這人不是我的前男友”,一邊自我催眠,一邊躺在了檢查床上,好在出門穿的裙子,此時脫去一邊的內內也容易,脫完後,吉喆沉默了快一分鐘後將自己的腿放在了支架上。
此時的靳博彥站在吉喆的對麵,將她臉上的掙紮看在眼裡,轉身拿了一副新的醫用手套戴上,又拿了工具彎腰給吉喆檢查。
當某個冷冰冰的工具伸進自己的身體時,吉喆忍不住繃直了身體。
手中的鴨嘴鉗收到阻力,靳博彥輕聲命令道:“放鬆。”
吉喆聽著他的聲音,心裡的小人在撓牆,放鬆你妹啊!
但隨著工具的探入,吉喆明顯覺得身體裡癢的更甚了,為了早點解脫,目前隻能依靠對麵這人了,於是吉喆強迫自己放鬆下來。
過了一會兒,吉喆明顯感覺到身體裡有東西被鉗了出來,她也沒有之前那麼癢了,但檢查卻沒有結束,而且越到後麵,隨著靳博彥時進時出、時而粗魯時而像撩撥的動作,吉喆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出現了某種反應,為了咽下到了嘴邊的shenyin,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大拇指。
吉喆的動作當然逃不出靳博彥的眼睛,隻是她沒看到的是,有人輕勾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又過了幾分鐘,吉喆聽到靳博彥扔下“好了”二字後出了屏風,此時沒有人盯著自己的si處,吉喆才真正安下心,整理好自己後,吉喆下了床,路過垃圾桶時,她特意往裡麵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那顆膠囊,正完完整整地躺在垃圾桶裡。
吉喆此時感覺身體好多了,雖然還有些癢,但比起之前這點癢完全在可忍耐範圍內,她走過去再次坐在靳博彥對麵後小聲說了句謝謝。
靳博彥正在埋頭寫病曆,聞言並沒有反應,公事公辦地交代道:“注意事項都在病曆上,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