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剝兔子皮?這事多正常啊,上學的時候我們經常拿兔子做實驗,完了又嘴饞兔肉,剝個皮去烤了吃多正常啊。”
“那靳博彥有沒有剝過?”吉喆看了看浴室方向,小聲問。
肖超聞言想也不想,“他那個龜毛的家夥怎麼可能跟我們一起剝兔子,他隻會嫌棄我們什麼都敢下嘴,哈哈哈...不過,”笑了一半,肖超好似想到什麼,認真地說道,“好像還真有那麼一次,有幾個女生想拿兔毛做圍脖,但又嫌刀工不好找靳博彥幫忙...”
那次靳博彥能答應為幾個女生,其實肖超挺意外的,畢竟靳博彥一直以來並不喜歡應付那群嘰嘰喳喳的女生,但那天他好脾氣地幫忙處理了幾隻兔子,直到幾個女生開始乾嘔,才引起肖超的注意,肖超還記得自己那時回頭時看到的景象。
那時他們做課題,用了很多兔子,取兔子的腿骨提取原代細胞,用完了還剩大半隻兔子。他回頭時靳博彥麵前擺了兩隻被剝了皮毛的兔子,那兔子隻剩下紅色的肉,似乎還沒死,一直在“吱吱”地叫,身體仍然慢慢移動,而他手上有一隻正在剝的兔子,兔子的哀嚎聲聽著有些滲人。
這場景對於肖超來說,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畢竟他們剝兔子皮吃肉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幾個女生似乎被惡心得不輕。
靳博彥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手上的動作不停,嘴上卻說:“不是說要兔毛圍脖嗎,不剝怎麼可能有?”
有個女生忍了忍,說道:“那你可以先殺掉它們。”
靳博彥攤手,“我以為你們喜歡生剝。”他來的時候,有些兔子並沒有死透。
“靳博彥,你是故意的吧?”有女生忿忿地說道。
靳博彥脫掉手套,並不想跟幾個女生爭辯,但話中的意思也沒有反駁,“大概是吧,就像你們故意讓非專業的同學擅自解開死刑犯頭上的繃帶一樣。”
話說到這裡,在場五個當初一起惡搞了吉喆還倒打一耙的女生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有人低下頭不好意思與靳博彥對視,但也有不服的女生仰著頭戳靳博彥的傷口。
“都成了你前女友了,你有必要還記著仇嗎?”
說完這句話,肖超明顯感覺到靳博彥的臉白了白,但他後麵說的話還是讓肖超覺得有些為他難受。
“那也隻能被我欺負,你們算什麼!”
肖超也是從那時起才明白吉喆受過委屈,也是那時才理解為什麼即使後麵兩人在一起後,吉喆會跟著他上所有課,唯獨聽到局解課就會臉色煞白。這件事靳博彥怕是一直記在心裡,他沒有主動做過什麼,但遇上合適的機會,他一點都不會吝嗇做點什麼讓對方長長記性。
也是從那時起,肖超看了那幾個女生就不順眼——你們這些醫學院的女生剛剛接觸屍體時尚且會惡心會吐,那有沒有想過一個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女生看到繃帶下的東西會不會害怕?
吉喆掛了電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那些年她隻知道一味的逃避,甚至回了學校都不敢主動去看他一眼,如果不是在醫院再次跟他重逢,吉喆想自己大概在很長一段時間都鼓不起勇氣做點什麼,相較之下,靳博彥真的默默為她做了很多事。
等靳博彥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時,就發現吉喆變得特彆地熱情,她換了一件新買的及臀睡衣一臉殷切地等在浴室門口。靳博彥一眼看出那睡裙裡什麼都沒有,靳博彥暗暗咽口水,愣神間,吉喆接過他手中的毛巾,又把他推到沙發上坐好,主動給他擦頭發。
“我來我來,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吉喆拿過毛巾就開始揉靳博彥短短的頭發。
靳博彥低頭看著她白生生的大腿,那睡衣因為吉喆的動作一直起起伏伏,有時候長到臀下,有時候短到似乎什麼都遮不住,但定睛一眼,又發現是錯覺。
頭發擦乾後,吉喆又去廚房給靳博彥倒了一杯溫水,靳博彥接過水就往嘴邊送,眼睛卻一直盯著吉喆,喝完後,他開口道:“說吧,又有什麼壞消息要跟我分享?”又是擦頭發又是倒水,殷勤程度跟之前剛領完證,她說要回國外去時一樣。
吉喆接過水杯往旁邊的茶幾上一放,側身坐在靳博彥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也不算什麼壞消息,就是...想讓你交點東西出來!”
靳博彥摟住她的腰,“你想要什麼?”吉喆幾乎從來不找他要東西,此時就是要他的命,他連眼睛都不會眨。
吉喆笑嘻嘻地靠在靳博彥的肩膀上,想到某個內涵段子,湊近他的耳朵小聲說道:“交點牛奶唄!”
靳博彥一臉不相信,“隻是這個?”即使吉喆不這麼殷勤,他也照交不誤啊!
吉喆一愣,“難道你還想交雞蛋?”
靳博彥二話不說,將吉喆一把抱起往臥室走,“行,隻要你想要,都給你!”
吉喆咯咯笑個不停,靳博彥看著一本正經,但網上的內涵段子大概也沒少看吧!
當然,之後等靳博彥把她剝得跟白水雞蛋,她已經顧不得笑了,更集中不了思想去考慮靳博彥看了多少段子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