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比水流的王之力是黑科技……這不是真正的魔法!我想看會變身的馬猴燒酒啊!變,快給我變!
德累斯頓石板這個硬把魔法和科技結合在一起的產物特彆離譜,不倫不類,就不能讓王權者們快樂地大招對轟嗎?威茲曼偏差這種專業名詞是否太為難某些輟學混黑的王權者呢,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青之王一樣通過了公務員考試啊!
我在心裡直搖頭,事先申明,以上控訴僅針對德累斯頓石板,涉事王權者全部打碼,如有誤傷純屬巧合。沒錯,我就是在因為無色之王這個小辣雞而遷怒一點都不無辜的肇事石板。
他那種人憑什麼可以成為王權者啦,我行讓我上啊!
德累斯頓石板:行,OK,安排。
一路彎彎走走,在最後一扇防護門前,紫帶我認證了指紋、聲紋、虹膜和骨骼結構,看著他們沒有鎖芯的防護大門,橫濱開鎖小天才的我露出輸了的眼神。
天呐,這個門也太犯規了,即使橫濱開鎖王親至也拿它毫無辦法,對我們師徒進行了無情的降維打擊。
收到紫和我的消息,門後的比水流很快通過了權限申請,“哢擦”一聲,Jungle的大門在我麵前緩緩開啟。
這麼信任我嗎?雖說賺取點數的過程並不輕鬆,但Jungle絕對是我入職最順利最自在的工作了,我對綠之王的好感度真的蠻高。
誰不喜歡真誠又大方的老板呢,他手下員工和我的相性度也超高,以遊戲起家的Jungle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崗位。
“砰砰砰!”花花綠綠的彩帶噴灑而出,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我莫名被煙霧噴了一臉,險些咳得撕心裂肺。
“喂喂喂,你還好吧?”本來一臉得意想捉弄我的五條須久那慌慌張張地扔掉手裡的噴筒,向我跑來。
“……臭弟弟,上當了吧!”等到小男孩跑到我麵前時,我瞬間變臉,突然伸出邪惡的雙手,撓向須久那的癢癢肉。
“哈哈哈……住手!哈哈哈流!她欺負我哈哈哈!”五條須久那無能狂怒,小男孩剛剛在嘴裡醞釀出一句怒罵,又在下一秒因為癢癢肉的遇襲被迫破功。
“年輕人,真活潑啊。”磐舟天雞辛辛苦苦地收拾好地上的彩帶,看著在榻榻米上滾作一團的兩個幼稚園兒童,好笑地說。
“千夜很喜歡須久那,能好好相處就好。”比水流一邊替我升級開放各類權限,一邊縱容地看著氏族成員鬨做一團,哈哈哈哈哈的聲音充斥著整座基地。
我:都說了,本相聲選手所在之處歡聲笑語連綿不斷。親愛的牛奶弟弟,感受到姐姐的厲害了嗎?
須久那:哈哈哈哈……住手……沒力氣了哈哈哈……救命……
“服不服?”我把須久那按在地下撓癢癢,他的身高比我矮一截,正好方便我上下其手。牛奶弟弟是我在Jungle認識的第一個網友,時隔甚久終於麵基,必須好好表達一下我的激動之情。
“不服!”不出我所料,須久那與我一樣是永不服輸的優秀玩家,很好,我們姐弟日後必將成為稱霸整個遊戲界的傳奇佳話,一起組團出道呀。
“今天先放過你。”我拍拍手站起來,仁慈地顧忌了我可愛弟弟的自尊心。沒事,以後多得是機會,沒記錯的話須久那還是我直播間的打賞大戶來著,他一定很喜歡我的相聲吧,改天給他單獨整一段絕活。
比水流安靜地等我們姐弟交流完,等我收拾好自己看向他時,才慢慢露出了真誠而溫和的笑意。
傳聞中的第五王權者不像黑市中流傳的那般神秘莫測,他膚色蒼白,瘦弱的身體被拘束衣束縛在輪椅上,墨發淩亂,手指蜷縮又伸展,小幅度地對我做出了一個“過來”的信號。
我慢慢走到比水流身邊,蹲下身仰視著他。
因為他坐著輪椅,除了須久那可以在站著的狀態下以水平視角對麵比水流以外,其他人走到輪椅邊隻會是俯視視角,稍微有點不太禮貌,還是蹲下來好一點。
老實說,比水流身上並沒有我想象中的王霸之氣,與一眼就能看出絕對領導權與掌控權的赤之王周防尊截然不同。在黑色拘束衣的桎梏下,他隻能微微抬起手,消瘦的指節垂在我眼前,意示我握住。
我伸手握住那隻冰冷的手,冷得徹骨,如非脈搏處微弱的跳動,我甚至會以為麵前的人並非活人。
溫暖的綠色熒光從我們交握的手中蔓延,力量遊走過全身的血脈,無形的聯係在我與比水流之間建立,叢林最中央的樹木延伸出新的枝椏,牢不可破的羈絆就此建立。
其名為——【家人】。
我的眼前隻剩一片純白的網格,綠色的細線從我的腳底漫出,連向比水流,連向紫,連向須久那,連向磐先生,連上琴阪,最終歸於天空之中的德累斯頓石板。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塊充滿不可思議力量與奇跡的石板,它高高浮懸在我的意識空間之上,我通過比水流與之建立起聯係,分享第五王權者的“變革”之力。但除此之外,在我和石板之間似乎還存在一條無形的、微弱的細線,被某個人所截斷,因而模糊不清。
【殺死他,殺死他——我就是你的。】
什麼……是我的?充斥在骨血裡的殺意在呼嘯著沸騰,嘶吼著滔天的戰意。
不,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我瞬間回神,小心地鬆開比水流的手。
“受封儀式”禮成,至此我正式成為了綠之王的盟臣。在我的主線任務進度條上竄、生命點瞬間激增的收獲之外,我還得到了更為貴重的珍寶。
我有屬於自己的家了!不會錯的,以王權者為核心建立的羈絆,既彼此聯係慎密又對家族成員放任至極的綠之氏族,正是我找尋已久的“家庭”——與友誼和信任相似而不同的歸屬感、拋去背叛與利用的糾葛之後純淨的關聯。
從那條無形的線中傳遞而來的善意與愛護,我全部感受到了。
一分善意,十分回報,惡意同理。我的處事原則一向如此,比水流以真誠與關愛對我,我必還以他誠摯與愛。
彆忘了,我是隻為自己服務的二五仔之王,初始設定中可沒有“源頭組織”的概念。是否背叛、是否賣出情報、是否破壞行動,都僅僅出自我的個人意願。
隻要我願意,我當然也可以是一個值得值得信賴的下屬,隻要你是一個值得我喜歡的上司。
除了我發過誓會永遠獻與他最大忠誠的太宰治,比水流是唯一一個做到了在極短時間內取得我極大好感的優秀上司,在我心裡的地位坐火箭一樣嗖嗖嗖上升,直接晉級為我的娘家人。
看這孩子手冰的,改天我熬銀耳豬腳湯給你喝呀。
“歡迎你,成為我們的家人。”比水流露出淺淡的笑容,“為了慶祝,來開壽司party吧。”
還有壽司可以吃嗎?萬歲!
我振臂歡呼,琴酒那個莫得感情的殺手完全沒有任務之後帶小隊成員聚個餐之類的團隊意識,把人用完就扔,實在是冷血至極。
鬥地主可費腦子了,和小老弟對戰的那幾場耗死我多少腦細胞你知道嗎?琴酒居然連M記的兒童餐都不願意請我吃,我遲早要炸了他的保時捷356A。
我快樂地拿起一個櫻花卷,一邊在須久那手中奪食一邊挑挑揀揀四舍五入地和比水流簡單說了說魔人費奧多爾與無色之王之間的聯係。
“如果流君決定出手的話,請務必帶上我。”我小學生式端正舉手,“我非常想打他,拜托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好的,沒有問題。”比水流平淡地點點頭,似乎不意外我給出的情報。看得出來,麵對不斷騷擾他的老鼠,這位家裡蹲的王權者脾氣再好也有些不耐煩。
曾經被他利用卻已經脫離掌握的無色之王始終是一個隱患,要說比水流沒有除掉他的心思,我反正是不信。但弑王有掉劍的風險,比水流大約對此有所顧忌。
但不知為何,明明沒有資格踏上王權者戰場的我在麵對無色之王的時候莫名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我和他之間,必然隻能活一個。
神秘的石板懸浮在我的意識天空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同樣的話語:
【殺死他,殺死他——我就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你一塊石板,為什麼要學QB說話?
開個玩笑23333德累斯頓石板隻是一塊沉默的小石板而已,私設開始滿天飛舞,為了讓我們崽崽獲得王之力老母親簡直操碎了心。
此處應有經典重放:【啊啊啊我的、我的王之力啊.jpg】
論我為什麼能發語音.jpg,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