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紫又露出了那種表情。”深知禦芍神紫個性的五條須久那蹲在我身邊,拽了拽我的袖子,“等流和磐先生來我們再上,打遊戲嗎現在?”
須久那:乾等著也是無聊,快來和我聯機!
我:尊重一下慘遭無視的無色之王啊!身為反派卻至今沒有姓名什麼的,真的好沒逼格。
“流和磐先生也要來啊……你們串通好的?”我感覺自己仿佛被騙,流君你看起來那麼老實的人,竟然也不學好,大人的世界果真肮臟至極,我好受傷。
比水流:是新人驚喜,喜歡嗎?
“你不是很想殺這家夥嘛,流乾脆策劃了這場行動。”五條須久那無所謂地說,“流可是超級護短的,無色之王也好,魔人也罷,統統都不是我們jungle的對手!”
弟弟,吹牛皮會大舌頭的。無色之王智商雖低,好歹人家也是個王;魔人費奧多爾名字雖然難記,但是一寸強一寸長,不要小看人家啊。
“流和磐先生也來對付無色之王,那誰在針對魔人?”我不解,全體出動來弑王,玩貓和老鼠的湯姆又從哪裡來?
“喏,這裡。”聞言,五條須久那從口袋中拿電子地圖給我看,密密麻麻的綠色光點正四處擴散,像在尋覓著什麼。
“那隻老鼠……可惡,超級狡猾!jungle已經發布了通緝令,他彆想逃!”五條須久那握拳捶地,打開jungle,又添了一筆懸賞。
見狀,我默默打開自己的乾部權限,跟著加了一筆。
你一筆我一筆,今天就送他出道,金錢的力量才是世界的通用法則。
魔人費奧多爾,被多方通緝也能從容逃生的頂級傑瑞,我從五條須久那手中接過指揮權,咬著指尖推算他的逃跑路線。
我又不是武鬥派,現場暫時插不上手,先將重心移到幕後也成,能被太宰治稱讚為對手的魔人,和他交鋒的機會可不多,又是一次難得的實踐課,看看我的殺人滅口小技巧有沒有退步。
在拿到你家公司offer之前,費奧多爾君,先讓我看看你的能耐吧。
上司的優秀程度決定我對這份工作的態度,隻有實力派能夠降伏天然渣,本海王可是很挑剔的。
“a5脫隊,前方左轉搜查。”我捏著迷你麥克風,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d2回來,那邊不需要排查,趕去支援c1.”
jungle乾部雖少,但成員真的多,一旦將目標掛上懸賞,巨額的點數讓玩家瞬間發瘋,全員出動搜尋目標,絕不放過任何機會,今天是屬於jungle的狂歡。
最終戰績按照貢獻值分配,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想要點數就彆想劃水,都給我動起來——gogogo!
“有沒有在機場工作的玩家?檢查所有飛向俄羅斯或轉乘後可以飛往俄羅斯的航班!很遺憾,我們沒有魔人的畫像,所以看到可疑人員不要猶豫,直接上報!”
從日本到俄羅斯,水路、航班、鐵道都行,最優先的選擇是走-私-船,要我我就這麼選。但正向思維不可取,我都知道走-私-船安全,魔人費奧多爾會不知道嗎?如果這麼想,正中他的下懷。
最次的選擇是鐵軌,因為列車好劫,而且慢。我也有想過魔人反其道而行之選擇這條路,畢竟是套路與反套路、預判與反預判之間的對決,勝負隻在一念之差。
我對魔人毫無了解,但我了解太宰治。
如果將逮捕對象換為太宰治,我確信他會選擇航班直飛。風險越大碩果越豐,一旦飛機起飛,想再逮到人難上加難,隻要能糊弄過最初的嚴密排查,這條看似危險的路甚至比走-私-船更安全。
在此提醒一句:普通的犯罪分子不要學他們兩個,光是躲過搜查這一步就難如登天。我相信太宰治做得到,基於他對魔人智商的評價,我姑且認為費奧多爾君也可以吧。
太殘念了,老鼠對自己的**權看得太緊,我至今沒能窺見他的真容,否則以流君的網絡追蹤技術,何至於此!
“人突然變多了……”帶著白色毛茸軟帽的俄羅斯人安靜地看著在候機大廳穿梭的陌生人,手指抵住下顎,“本來以為會被引到港口那邊去……換指揮官了?”
那位綠之王的情報太過稀缺,他的氏族成員也一樣。比起之前那套毛毛躁躁的作風,新來的指揮官行為更加大膽,卻更篤定。
“阿陀~”白發的小醜突然出現了一個頭——真·一個頭,沒有下半身的那種,“小醜來接你了,走嗎?”
費奧多爾收回目光,憑空出現的鬥篷將他與果戈裡包裹在內,異能力發動,老鼠出籠。
——等再回到日本時候,就該是橫濱毀滅的那一天了。
“不愧是魔人。”我用指節輕輕敲打冰冷的屏幕,“輸了呢,須久那。”
“欸?不是吧,他這麼快就逃跑了嗎?”五條須久那本來正在看隔壁的師兄弟混合雙打現場,聽到我的話瞬間回頭,“開玩笑吧,我們的布防那麼嚴密。”
“技不如人而已。”我放下電子地圖,懶懶站起身,“學海無涯——我還有得學啊。”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你的offer我拿定了,待我偷師成功,再把你關進籠子。
綠色的王劍出現在頭頂上空,預示著戰場變動。禦芍神紫遺憾地歎了口氣,將大太刀收進背後的刀鞘。
“今日沒有儘興,改天再戰。小狗郎,你該離場了。”將夜刀神狗郎引入戰場,全因他那把可以傷害王權者的配刀【理】,能在比水流出手前最大程度的消耗無色之王的戰力。
綠之王身為黃金之王之下最強大的王權者,對戰七王中最為弱小的無色之王,勝負毫無懸念。預先的削弱和準備工作隻是想讓這場誅殺行動更快一些,避免非時院前來攪局。
比水流是難得的兼具武鬥與智鬥的實力派,雖然他為人真誠且很好說話,但不要忘記他其實是個反派來著,借刀殺人那一套玩得也很溜。
磐舟天雞推著比水流出現在戰場邊緣,手持聖經的男人笑了兩聲,抬頭看著天空中對立的兩把王劍,麵露懷念,“去吧去吧,玩得開心就好。”
“流來了,我們走吧。”五條須久那正準備跟著禦芍神紫離開戰場,見身邊的少女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提高聲音說,“王權者的戰鬥我們不能插手,快點離開這邊!”
“不。”黑發的少女輕輕說,她沒有看他,像著了魔一樣一步步走向與比水流纏鬥在一起的無色之王。
“離場?現在正是我上台的時候。”保險栓哢擦一聲拔開,替換的子彈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知道嗎?須久那,我的槍法很不準。”安和千夜側過頭,鋒利的刀光割破了她的臉頰,流出細長的血絲。
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前方是混亂到不許外人插足的王之領域,禦芍神紫和五條須久那都必須暫避鋒芒。
一道道無形的傷口在她的手臂上炸起,血花四濺。鼓起的狂風吹亂她的長發,巨大的鳴響在心臟中一下下砸動。
“槍法不準……然後呢?”五條須久那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彆往前走了!你會死的!”
她在想什麼啊!流為什麼不阻止她?!
“然後?為了不讓敵人逃脫,我一般會這麼開槍。”安和千夜虛晃一下,五條須久那看不清她的動作,隻能捕捉到一片殘影,完全想不到平時一副懶散模樣的人瞬時爆發力竟如此之強。
綠色的閃電擊中逃亡的無色之王,比水流沒有趁勝追擊,而是極具默契地退開一步。
以身體為屏障,異能力發動到極致,被迫不斷更換人格而導致的認知錯亂讓他頭痛欲裂,撕裂著嘴,聲音沙啞,“你這個……”
“噓。”纖細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唇,少女的聲音平靜而安寧,黑色的眸子宛如深淵中掬起的潭水,宣告死亡的寵幸。
黑色的槍口粗暴地塞進喉腔,下顎哢擦一聲被卸下,握槍的手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
game over.
“彆躲,我知道你在。”安和千夜俯下身,拽住屍體的衣領,“王才沒有那麼容易死,你的本體不是挺可愛的嗎?出來讓我看看。”
嫣紅的唇停留在那人嘴唇的上方,她有些嫌棄地用手捏住屍體的嘴唇,隔空輕輕一吹。一隻狐狸模樣的白煙不受控製的從屍體中冒頭,狹長的眼睛中滿是驚恐。
“還在掙紮些什麼呢?沒有察覺到嗎?”她的聲音中溢滿了黑泥般的惡意,“德累斯頓石板,已經放棄你了啊。”
“我才是新任的無色之王。”
“你說謊!”無色之王尖叫一聲,與石板逐漸微弱的聯係讓他心態爆炸,“我還沒有死!我還沒有死!不可能出現新的王!”
“哦呀,這是你的本人格嗎?”我眨了眨眼,露出核善的微笑,“說的沒錯,舊王不死,新王不存。那麼,隻能請你去死一死了呢。”
異能力,生效。
無法阻止的認知篡改,即使生命被握在他人手中也必須交付的信任,自我放棄的掙紮,永遠得不到答案的質問。
被肆意操控的情感,正是精神控製係異能者的拿手好戲。
因此我們被異能特務科認定為超高危,恐懼的名號流傳至整個裡世界。
“再見,我親愛的朋友。”我解下脖子上懸掛的那顆子彈,緩緩送入槍膛。
“眼熟嗎?這顆子彈,是當初你送給我的哦。現在一並還給你,喜歡嗎?”
狐狸嘴巴被槍口堵住,說不出話來,看他冒著淚花的眼睛,姑且認定為是【喜歡】吧。
“喜歡就好,晚安。”
溫柔的話語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天空之中驟然破碎的王劍一朝消失,卻在下一秒再度重現。
王權更替,塵埃落地。
新任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今日誕生。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我為什麼用過一次的子彈還能用第二次,問就是這樣比較帥。
千夜:勤儉持家是一種美德(為自己點讚)
來猜猜看千夜的王之力是什麼呀~給崽崽安排了一個既適合二五仔又適合撩妹(?)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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