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可以啊,這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本事很不錯嘛。
他就說為什麼智力有障礙的人還能夠進來遊戲裡麵。
那是因為這家夥根本就不是智障!隻是在陌臨丹的麵前裝模作樣吧!
佩斯裡諾憤憤的在心底對這件事情做出了定義,但是卻並沒有暴跳如雷的去拆穿薩特爾的把戲。
一方麵他並不知道薩特爾與陌臨丹之間的關係,貿然開口隻會影響到自己在陌臨丹那裡的形象,更進一步說不定還會招致來惡感;二則是,看薩特爾這個樣子,佩斯裡諾十分懷疑對方是不是就會顛倒黑白、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可乘之機,說不定還可以倒打一耙。
佩斯裡諾深知自己雖然算不上嘴拙,但是也絕非是那等可以舌燦蓮花之人。因此,他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狐狸的尾巴終歸是藏不住的,佩斯裡諾抓著這個把柄,預備著等到哪一天時機將近的時候,就揭穿薩特爾的真麵目。
“大祭司大人接下來還要與我們同行麼?”
陌臨丹問。
佩斯裡諾就要點頭,但是卻被陌臨丹接下來的話給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但是,很抱歉,我並不想再與您同行了。”
麵具下的那一雙晶紫色的眸子冰冷,一時之間像是鋒銳的箭一樣將佩斯裡諾釘死在原地,居然再提不起力道來上前一步。
“您這一次可以這樣對薩特爾,那麼下一次,您是否會在我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出手,將薩特爾擊殺呢?”
陌臨丹問。
“我賭不起那樣的可能性。”
“所以,請大祭司大人同意我們,與您辭行。”
佩斯裡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麵上露出來了一抹苦笑。
誠然,他知道這一番說辭有80%的可能性,是因為陌臨丹想要甩脫自己,所以借機生事,拿著雞毛當令箭,用薩特爾作為拒絕自己繼續跟隨下去的借口。
但是,那終歸是自己的心上人,佩斯裡諾想,陌臨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一個點頭亦或者是一個皺眉,能夠對他產生多大的影響。
他站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待開口說上兩句什麼卻又被人再一次的打斷。
“你丟不丟人?”
那是帶著些許的嘲笑的聲音,伴隨著這聲音一同而來的是撲麵而來的水汽。
“人家都做出了拒絕,你莫不是還想要厚著臉皮賴上去?”
“精靈族的大祭司。可彆讓我看不起你啊?”
——這可當真是太奇怪了。
這裡,分明是整個虛擬戰場上麵積最大、規模最廣的荒漠,放眼望去,萬裡皆為黃沙漫天,唯有幾處綠洲,才有那麼零星的幾分綠意。
在這樣的地方,乾旱乃至於是乾涸本該是常事,就算是在綠洲當中,也隻有在流動的河水邊才可以察覺到些許的濕氣,更不要說他們如今距離最近的綠洲都有著十分遙遠的一段距離,於是這水汽的出現便顯得更加的古怪了起來。
佩斯裡諾的臉色不可抑製的黑了下去。顯然,他是認識來人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大海當中的魚如今卻身處這水源稀缺的荒漠當中,也不知道聖皇是否習慣?”
“你為什麼在這裡,那麼我就為什麼在這裡。”
那聲音的主人像是哂笑了一聲,話語當中蘊含著諸多的嘲諷的意味。
陌臨丹的身體開始逐漸僵硬起來。
他想要順了薩特爾就快快的跑路,但是來人顯然並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在一陣“咕嚕咕嚕”的輪子滾動的聲音響起後,有誰停在了他的麵前。
“嗯。”
那人問。
“你就是那個拿著鴉殺的玩家吧?”
陌臨丹剛剛張口應了一聲是,下一秒頓覺不妙,飛快的從原地閃開來。
他三兩步的在不遠處落腳,緩緩的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在那裡,有一道細細的血線正在緩慢的浮現。
“……您這是要做什麼?”
那驟然出手襲擊的人便有些可惜的歎了一口氣,伸出舌尖來舔了舔自己尖銳的指甲上麵沾到的那一絲血跡,麵上是笑意吟吟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之前暴起傷人的跡象。
“這不是很簡明易懂的事情麼?”
他幽幽的歎道。
“我隻是厭惡……”
“有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存在,去觸碰【他】留下來的東西罷了。”
“無論是主城……”
“還是鴉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