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沒有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
她心裡也清楚,宋箏焉的事,權淮琛沒有辦法不予理睬,一來宋箏焉這事多多少少和權淮琛有著關係,二來宋家和權家算是世交關係,於情於理,都沒有辦法不管。
“**意,你要調節好自己的心情和狀態,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實習公司又是業界赫赫有名的,你這樣無精打采的怎麼行?”
**意不停地給自己加油打氣,而後在公寓裡靜靜地等待著司機。
另一頭,權淮琛很是惱火的抵達了醫院。
他的性子算得上溫和了,但這一刻仍然是想要爆炸!
今天是他小丫頭第一天上班,可他卻不能送她去公司!
權淮琛越想越爆炸,穿上白大褂進入宋箏焉的病房。
宋箏焉見到權淮琛,立即朝著他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她是美的,但權淮琛卻根本不動心。
“淮琛哥哥,你可算來了!”
她這模樣,哪裡像是頭疼?倒像是奸計得逞!
權淮琛一臉平靜,公事公辦道:“哪裡不舒服?”
“頭疼,我今早起來就頭疼。”說著,宋箏焉露出極為痛苦的模樣,伸手捂著頭。
權淮琛卻仍然那樣公式化,“頭疼就該配合其他醫生檢查,而不是在醫院大發雷霆,影響醫生護士工作、病人休息。”這話是毫不客氣的指責,帶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