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東一先生。”
“蘇小姐太客氣了。”東一立即搖搖頭,“那我就先走了。”
“嗯,好。”蘇子清點點頭後,東一就離開了她的套租房。
等到東一離開,蘇子清扶著腹部的位置,她想起格雷說的話,今天晚上……他要來……
她打開一側的抽屜,抽屜裡擺放著一把匕首。
殺了他才能永絕後患。
她走到客廳,將剛才打開的安保係統關閉,隨後就坐在房內,靜靜的等待著格雷的到來,就像是古時候妃子等待皇上臨幸那般,隻是她的心情並不是喜悅的,而是痛苦,無比的痛苦。
約莫等了一個多小時,蘇子清聽到了窗戶被打開的聲音。
她緊張無比,小手交疊在一起,一直不停地顫抖著……
當利落的身影躍入,走到她的麵前,她這才不得不抬頭望著麵前的男人。
“很乖。”格雷伸手將蘇子清一把抱了起來,“以後等他走了就關閉安保係統,知道嗎?”
蘇子清點頭,什麼話也沒說,她不知道該和格雷說些什麼。
“脫衣服吧。”格雷也不和蘇子清廢話,他隻是想睡她,想讓她給他生孩子而已,這樣的認知讓格雷自己也想不明白。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了?我很累,我想睡一會兒。”她擔心孩子真的會在他的粗暴對待下流產,她曾經一度以為這個孩子是惡魔,這個孩子注定不無辜,但凝歡說得對,每一個孩子生下來都是小天使啊……
也許是因為母愛的光輝,也許是因為女為母則強,她想要保護這個孩子。
“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
“不,我是在求你,我想睡覺,我真的好累。”
格雷看著蘇子清白皙的臉頰透露著些許蒼白的模樣,看她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話。
“你不舒服?”
“是。”蘇子清點頭。
格雷沒再說什麼,伸手就去解蘇子清的衣服。
蘇子清咬緊下唇,任由衣服一件件的離開自己……
他一把將她抱上床,並沒有碰她,而是將她摟抱在壞中,這讓蘇子清錯愕無比,她瞪大著美眸,有些詫異於格雷的舉動。
“把你枕頭下麵的匕首拿走吧,你覺得一把匕首能傷到我嗎?上次的教訓你忘記了?”
他是怎麼知道她在枕頭下麵藏了匕首的……
“蘇子清,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我更是你腹中孩子的爸爸,這一點不需要我再說明了吧?”
聽到這一句話,蘇子清不由得抖了抖,她雙肩瞬間無力地垮下,他……他……怎麼知道?
“今天你去醫院了。”格雷對她的行蹤簡直就是了如指掌,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在她唇上留下一個吻,“為什麼非得惹我生氣?惹我生氣,你討不到任何好處的,真是個小笨蛋。”
蘇子清沒說話,隻是詫異於格雷現在的一舉一動,他將她摟得很緊,就像是丈夫抱著妻子那般,可蘇子清是害怕的、是抗拒的、是排斥的,但是她必須不斷地抑製著自己,她沒有能力和他做任何抗衡。
“睡吧。”
蘇子清很害怕,但她真的又累又困,腹部的疼痛感已經緩解,她閉上美眸,不出片刻就沉沉睡去了。
隔天,等到蘇子清再次醒來,格雷早已不見了蹤影,安保係統也全部都被打開了。
她爬起身,望著擺放在床頭櫃上的匕首,到底什麼時候才是頭呢?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眸,卻意外發現自己無名指上多了一個戒指……
戒指……
格雷?
蘇子清像是碰到定時炸彈一樣,迅速將戒指摘下,而後丟在了一側床上……
為什麼要給他戒指,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蘇子清不能明白,也想不明白,拿她的照片威脅她,逼她就範,現如今又給她戴上了鑽戒?
為什麼……
“咚咚咚,蘇小姐,你醒了嗎?”
門外響起了東一的聲音。
蘇子清立即將鑽戒收入一側的抽屜內,而後出聲道:“我已經醒了。”
“剛才少奶奶打電話問我關於你的近況,蘇小姐,過些天少奶奶要來看你,你必須要好好養身體,不然少奶奶太精明了,根本就騙不過她。”
“是,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會好好養身體的,努力不連累你。”
“彆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了,先出來吃早餐吧。”
“嗯,好。”蘇子清看了一眼臥室,確定格雷沒有留下什麼後,她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個戒指依舊縈繞在她心頭,她根本想不明白,格雷為什麼要給她戴上戒指,就連戒指是什麼模樣的她都沒有看清……
她感受不到任何喜悅和幸福,她感受到的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驚嚇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