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要不要去一次杜蘭特市?”就在暗殺話音落下的刹那間,外麵響起一陣聲響,房門隨即被打開。
身穿無菌服的江佐進入了無菌室內,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權少承和站在一側的暗殺。
“卡特醫生,你怎麼不幫忙?”
“卡特醫生剛才已經幫我給江老爺注射了麻醉針劑了,是我讓他不要幫忙的。”凝歡出聲解釋,視線
“你想一個人完成這場手術?”
“有什麼不可以嗎?”凝歡顯然很不待見江佐。
江佐倒是殷勤,“我來幫你。”
“不用了,很快就好了。”凝歡出聲拒絕,不想和江佐有過多的接觸。
江佐看著凝歡動作利落的樣子,問道:“子彈沒有擊中要害?”
“沒有。”
“那就好。”江佐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像是鬆了一口氣,倒像是心有不甘似的。
權少承一言不發,冷冽的俊顏上有著誰都猜不透的神色,他的眸子深邃無比,餘光暫時定格在了江佐身上,仔細瞧著他的一舉一動。
凝歡將子彈取出,暗殺眼疾手快,迅速將鐵盆遞了上去,子彈放入鐵盆之中,凝歡立即做著最後的處理。
“看來我來晚了,沒能親自為我父親動手術。”
“隻是一場手術而已,誰做都一樣。”
江佐點點頭,“什麼時候能清醒?”
“不知道,這就要看江老爺自己了。”
“我在外麵等著,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凝歡不吭聲,專心致誌的為江盛昌做著最後縫合,血袋不知道用了多少,一袋接著一袋,好在手術過程還算順利。
等到手術結束,凝歡摘下口罩和手套,這才鬆了一口氣。
“清醒後會有後遺症麼?”權少承出聲問著凝歡。
凝歡點頭,“多多少少肯定會有,但就目前而言,什麼時候清醒都很難下定論。”
“現在要怎麼做?”暗殺對此真是一頭霧水。
權少承臉色一沉,想起江盛昌昏迷之前說的那句話,他薄唇微啟,緩緩道出兩個字:“川海。”
“川海?這家夥不是江佐的得力下屬嗎?”
暗殺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一陣轟動聲……
“江老爺呢?聽說他遭到襲擊,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他身為伯卡家族的掌管者,現在他倒下了,自然是要有人站起來繼續管理伯卡家族!”
“伯卡家族不能因為他江盛昌倒了也跟著倒了!”
一些蒼老卻依然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無菌室外響起。
無菌室的門迅速被敲響。
凝歡立即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管家江浦。
“手術已經成功了,至於什麼時候能醒來,就得看江老爺自己了。”
該做的,凝歡都已經做了。
江浦迅速合上無菌室的門,立即反鎖,趁著那些長老還沒有找過來,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權少承的麵前。
坐在輪椅上的權少承眉頭微蹙,望著麵前的江浦,他的舉動肯定是讓人感到震驚。
一旁的凝歡和暗殺紛紛都傻眼了。
“權少,求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伯卡家族,那些長老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伯卡家族絕對不能落入他們手裡。”
“還有江佐。”
江浦迅速搖頭,語氣極為急促,“江佐並不是老爺的親生兒子,而是老爺的養子,隻有您才是老爺的親生兒子,這麼多年來,老爺對您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有和你相認的機會,現在卻變得這樣危機四伏,這次老爺遇襲,我猜測一定和江佐有關。”
江浦對江盛昌忠心耿耿,但到底上了年紀,根本沒有辦法和江佐去鬥。
“權少,我知道您很有本事也很有辦法,老爺一直引以為豪的就是能夠有您這樣的兒子,您一定要想辦法。”
“我並不承認我是他的兒子。”
“可這是事實!這是事實啊!”
“事實麼?我不這麼認為。”權少承表情極為冷漠,那種冷酷的樣子足夠讓人畏怯、害怕。
他做了這麼多年權家的兒子,如今卻告訴他權渠衡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這還真是可笑至極。
“求求你了,權少,求求你了!”江浦一把老骨頭就這樣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權少承磕著頭。
權少承極為冷漠,轉動著輪椅就朝著房間門口而去……
外麵叫囂聲早已響起,幾個長老紛紛趕到了城堡內。
“權少,伯卡家族絕對不能落入江佐手中!您才是伯卡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繼承人?”權少承冷笑,“我不稀罕。”
江浦看著權少承如此冷漠的態度,瞬間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將目光移到凝歡身上……
“管家先生,還是先送江老爺回房休息吧,得多找幾個親信日夜看守才行。”
“是,是,這次是我疏忽大意了,才會讓老爺遇襲。”江浦立即抹了抹老臉上的眼淚,而後立即喊來幾個親信,送江盛昌回到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