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這是原因之一，更大的原因是，那天權淮琛來找他談過。他用這些日子，理清他對她的感情，現在，也算是徹底理清了。
能握緊的，他不會放手也不該放手。
歡顏點點頭，而後笑著問：“顧叔叔，那現在你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早出晚歸了？”
顧岑琛輕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疼麼？”
歡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什麼？”
“我問你疼不疼，嗯？”顧岑琛麵不改色心不跳，又一次出聲問了歡顏一遍。
歡顏後知後覺，這下才反應過來，她的小臉瞬間漲紅了。
“顧，顧叔叔，你，你能不能彆問這種……”
“老公問老婆，很正常。”顧岑琛不以為然的出聲。
歡顏的臉頰原本就已經夠紅了，現在更是紅的厲害。
她點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疼還是不疼？”
“還，還能承受，沒有很疼，但也不舒服。”
“嗯。”顧岑琛應聲，伸手將歡顏抱起，抱著她離開了洗手間。
很快，他拿起一側的電話機打了一通電話，就有人把乾淨的衣服送到了休息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