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算著回往生堂,因此胡桃早早便準備了回去的事宜,比如提前和自家員工聯係什麼的。
倒也沒說自己的具體地址,因為萬能的太宰治一定能找到。
而確定了回去之後,胡桃的心也定了,於是……就開始準備搞事了。
不,也不是她故意的。
就是,很難有像彭格列這樣的地方,會大大方方地讓她做菜了。
甚至那個叫裡包恩的小嬰兒,還在藍波等人提出異議的時候一腳踹了幾個人的腦袋,並很紳士地對胡桃說——
“夫人,您的廚藝絕對沒有問題,現在這樣的做法也能讓他們得到鍛煉,還請多做一些。”
雖然看著小嬰兒的豆豆眼,總覺得他不懷好意,但既然是滿足自己的做飯欲,胡桃勉勉強強裝作沒發現了。
不過,她是真沒想到,自己做的菜會有一天,在自家員工麵前翻車。
哦,是太宰治啊,那沒事了。
畢竟他也是這樣過來的。
倒是磷葉石,他不用吃飯,也不懂這些,隻記得太宰治曾經把胡桃吃暈過,看到這場景頗有些似曾相識。
他抬起頭看向胡桃,剛巧胡桃也在看他,還衝他眨了眨眼。
胡桃:我真的不是故意噠!
不過磷葉石卻理解錯了。
在他的印象裡,太宰治曾經給胡桃做過有毒的料理,現在胡桃做這個,還端上桌,肯定是想要報複!
不然,他們萬能的胡堂主怎麼不會做菜呢?
於是磷葉石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沒對上電波的胡桃腦袋上充滿了問號。
隨後,他一把抓住盤子裡的小餅乾,塞到了因為看人倒了而大笑的太宰治嘴裡。
太宰治:!!!???
“唔唔唔咳咳咳!”
太宰治被塞了一嘴的餅乾,餅乾碎屑嗆得他忍不住咳嗽。
偏偏磷葉石個石頭做的,手硬邦邦地懟著他的嘴,完全沒辦法把餅乾吐出來。
最痛苦的是磷葉石抓了一把餅乾,裡麵剛好就有澤田綱吉剛剛下意識避開的奇怪餅乾,這股味道在嘴裡醞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沒錯,這樣大量的餅乾實在是太乾了,當然需要配合茶才能下咽。
可是磷葉石頂多提供寶石碎碎,完全沒有給太宰治喝茶的想法。
他隻能睜大驚恐的眼,拚命向胡桃求救。
太宰治表示,他能接受死亡,但不接受被食物噎死或者難吃死啊!
這不符合他對死亡的預期!他要自殺噠!
雖然太宰治的眼中寫滿了求生欲,但胡桃卻裝作沒看見,雙手合十,儼然一副要超度他的樣子。
確實,胡桃起初並沒有坑太宰治的想法,但是……來都來了,咳。
她甚至還賤不兮兮地跑到太宰治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承諾道:“你放心,合同上說的包葬禮還是有效的。”
太宰治:!?
不過玩歸玩,胡桃也不會把玩笑開得太過,人都走過來了,便拉了拉磷葉石的手,示意他將手拿開。
隨後,親手給太宰治泡了一杯茶,強行灌到了太宰治嘴裡。
巧的是,這杯茶,踩中了概率,是奇怪的品質。
於是太宰治眼前一黑,當場撅了過去。
對此,胡桃開開心心地和磷葉石擊掌,看得一邊幸存的人感到有些心有餘悸。
尤其是澤田綱吉,他第一次意識到,十年後的自己向胡桃告白是一件多麼充滿勇氣的事情。
太勇了!這難度堪比和碧洋琪談戀愛!
屬於是生死一線的難度!
等等……十年後的自己作為黑手黨教父,平日裡的生活恐怕也是充滿了危機。
難道說,他和胡桃告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警惕心,磨煉他的超直感嗎?
十年後的他,已經會自己打磨自己,如此內卷了嗎?
沢田綱吉思考了一下,他覺得不對,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就算被裡包恩大魔王折磨十年,也不會自己折磨自己。
他嚴重懷疑,告白的事兒是裡包恩攛掇的。
於是他將目光放到了身邊的裡包恩身上,結果發現他在……睜著眼睛睡覺!?
這種時候不要裝睡逃避啊裡包恩!
沒辦法,作為當場唯一一個能解決混亂的人,沢田綱吉隻能硬著頭皮安排人將暈倒的人送回房間。
還特意給太宰治也準備了個房間。
而另一邊的磷葉石則沒想到自己這一舉動居然讓他們在這裡住下了。
他有些懊悔。
自從聽說胡桃成了什麼彭格列的“夫人”之後,他便感到內心有一把火在灼燒,就好像有什麼人趁他不注意,偷走了他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這種情緒不止一次燃起,隻是這一次格外激烈。
最初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這種心情是什麼。
於是他帶著疑問去谘詢了會長。
還記得那一天,他坐在學生會的沙發上,身姿筆挺,滿臉嚴肅地問道:“會長,我有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