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僅他這麼想,江南也明白這個道理,這也是為什麼前段時間她大舅李華霖受命於江南,命人操縱糧價,搜刮各地糧商手中的存糧,甚至連老百姓的餘糧也沒放過。
如此一來,北朝廷無糧草可用,一旦開戰,後方局勢必然不穩。
這個問題,當今皇帝恐怕還未解決。
此時林菀欣還不知道,宮中大皇子已經遇害,若是知道,恐怕還能想到更多。
林菀欣微微搖頭道:“呂公子也未免太看得起我。”
“嗬嗬……林四小姐也未免太過妄自菲薄?能做得出以一件匪患布局三方,同時讓許純之、陳寶榮(齊縣縣令)和林家三方聯合圍剿,並因此獲利的……隻林四小姐一人罷了。”呂廷戈笑得眯起眼睛。
林菀欣微微一頓:“這也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我若是真厲害,又怎麼會輕易被呂公子所抓?”
對這一點,林菀欣也頗有些自責,自從身邊有龍鳴衛護衛,林菀欣便下意識產生依賴心理,認為有龍鳴衛在,又身在帝都,不會有太大問題。
以往林菀欣幾乎每日都會在出門之前卜上一卦,可後來日漸繁忙又有龍鳴衛相護,這件應做之事她便沒有做,沒有預先所料,自然無法應對,看來以後,她還是不能偷懶才對。
呂廷戈一笑:“那自然是呂某棋高一著。”
林菀欣微怔,失笑道:“說得也是。”
她本身就生得極美,這麼一笑,更是如同繁花盛開、令人美不勝收。呂廷戈頓時有些失神,等他回過神來時,他早已將林菀欣拉入自己懷中。
“你?放手!”林菀欣嚇一大跳,沒想到呂廷戈會忽然動手。
可林菀欣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姑娘,又哪裡敵得過自小習武身形高大的呂廷戈?
呂廷戈甫一攬住林菀欣柔軟的腰肢,便再也不願放開,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依舊是混不在意、漫不經心的笑容:“我便不放又如何?”
林菀欣冷了眉眼,一手抵在他胸口:“呂公子既然是抓我而不是殺人,想必也是覺得我有幾分用處,又何必如此折辱?”
“嗯……說得有道理。可誰叫你笑得那麼好看?”呂廷戈忽然逼近,溫熱的氣息吐在林菀欣耳邊,道,“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隨便對男人笑得好看,就等同於勾.引?”
“你?!”這等強詞奪理,林菀欣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可她也不想跟他多做口舌之爭,“呂公子還是放開我為好,免得大家難看。”
“嗬嗬……林四小姐想怎麼與我難看?我倒是很想知道。”呂廷戈越發將她的身體壓近自己胸膛,兩個人幾乎臉頰相貼。
林菀欣惱怒地撇過腦袋,雖然這個呂廷戈長相硬朗俊美,但會強迫女人的男人,本身就令人厭惡。
嗅著林菀欣發間清香,呂廷戈心中卻有一抹愉悅。
沒錯,他早就想這麼乾了,又有何必要一直忍耐?反正她早就是自己囊中之物了不是嗎?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差彆?
禮法和規矩本就不是他看中的,隨心所欲的生活、努力成為人上之人,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在街上遇到林四小姐,聽到她評價自己“隻知進不知退”的刹那,他就知道這個人他一定要得到。
如今既然已經在他麵前了,那麼……
呂廷戈的情動令林菀欣忽然一僵,她目中飛快劃過一抹羞惱,手在袖中迅速一抹,就在呂廷戈略帶癡迷地伸手去解她衣衫的瞬間,她驚叫一聲:“你放開我!”
林菀欣雙手做出推卻的姿勢,隻可惜她這點力道對呂廷戈來說如同小貓抓癢,毫無威脅。
然而,呂廷戈終究還是小看了林菀欣,就在林菀欣伸手推搡的瞬間,她指尖長針刺出,借著推搡的力道,直接刺入呂廷戈肚臍下二寸——石門穴中。
呂廷戈麵色驟變,忽然間,隻覺情動的激動如潮水般退卻,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朝小.腹下湧,幾乎無法克製的傾瀉而出。
刹那間,呂廷戈一張臉通紅!
“你!?……”呂廷戈紅著臉,隻覺一生中從未有過如此難堪的時刻,關鍵是還當著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姑娘麵前。
而下手之人,正是這位姑娘!
“你怎麼……你簡直……無恥!”呂廷戈憋了又憋,極為難受地罵出這句話,突然奪門而出。
林菀欣被他突如其來的大力掀翻在地,摔得有些痛。但她知道,呂廷戈隻會比她更痛,不僅身痛,還會心痛,恐怕從此以後,都會對女人產生心理陰影。
不過,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妄圖對女人用強的男人,就配有這種下場。
石門穴——倘若用恰當的手法針刺,女人可斷孕,男人則可搗毀其精室之門。
當然,她沒有對呂廷戈下那麼重的手,畢竟她還想活著走出這裡,但即便如此,也足夠呂廷戈喝上一壺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