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嘭的一聲坐在了踏上,臉上滿是頹敗。
“韓兄,我苦啊。”拉著韓信的衣袖大聲的哭了出來。
那聲音淒慘,在營帳外麵的護衛的士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八卦之火。
無論是褚炎還是韓信,這一年多在軍中聲名鵲起,尤其是韓信,崛起的速度可太快了,簡直是彆人的好幾倍。
當然,這些都是韓信自己用命拚出來的,所有人都服氣,也沒人去嫉妒些什麼。
“行了,彆嚎了,你在我麵前嚎,人家商姑娘又聽不到。”韓信淡定的說道。
“嗚嗚,嘎?”嚎叫戛然而止,褚炎一臉悲憤的看著韓信,“你是我的好兄弟,怎麼就不多安慰我一下?”
“我沒有安慰你嗎?我安慰了你那麼多次,你每次酒醒了就忘了。”韓信白眼,這家夥是欠收拾是吧?
“好像是。”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好像每次酒醒了,就不記得醉酒之後的事情了。
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韓信拿起酒壇,把剩下的酒全都倒到了酒碗中,喝了個乾淨。
褚炎靠在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來人,帶他回自己的營帳睡覺去。”
營帳中沒有了絮絮叨叨的褚炎,安靜了許多。
靠在塌上,大秦和匈奴都在朝著邊境吞並,一想到很快大戰將起,韓信就熱血沸騰起來。
他渴望建功立業,享受著打仗帶來的刺激,緊張的感覺。
因為趙青芮的亂入,讓韓信在還沒有走投無路的時候受到香姬的鼓勵和幫助,對那個姑娘自然也沒有多少的感情的。
相比起其他人,他更感激給了他機會往上爬的趙青芮。
從懷中拿出一小塊玉玦,上麵刻著祥雲的紋路。
這玉玦隻看了一眼,韓信就收了起來,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起來,褚炎揉了揉眉心,他記得昨晚上去找韓信喝酒來著,後來怎麼樣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褚兄,醒了啊。”韓信帶了點吃的過來,就看到褚炎已經醒了。
“韓兄你來了,坐,我收拾一下。”看到韓信過來,褚炎迅速的爬了起來,收拾自己。
“嗯,你慢慢收拾。”韓信唇角含笑,準備等著看這家夥的熱鬨,省的他時不時的跑來找自己喝酒,喝了酒又不負責的醉倒在他的地盤,還要他來收拾。
等褚炎收拾完,韓信慢悠悠的拿出食盒中帶過來的食物。
“昨日麻煩韓兄送我回來了。”褚炎拍在韓信的肩膀,也就隻有韓信願意陪著自己喝酒,以前在涇水亭的時候,都沒人願意陪著他喝酒。
“沒事,褚兄有沒有興趣知道昨晚上你醉酒之後說了些什麼?”韓信擺擺手,笑著看著褚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