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在最前方,身著一身輕鎧的自家審神者,本丸第一部隊隊長九嬰仰天長歎。
最後還是他們輸了。
萬萬沒想到自家審神者竟然是個武鬥派!就算是他們全員齊上陣,最後還是被自家審神者強行鎮壓了下去。
想到這兒,九嬰就忍不住的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一身不像是作戰服的衣服,在心裡麵悄悄和自家審神者對比一下,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微妙的輸在了起跑線上。
看看審神者,人家都有上戰場的盔甲,自己呢?
等等,有盔甲?
“阿魯吉!”
突然發現了什麼的九嬰沒有忍住,一時間爆出了這個稱呼,上前幾步喚住了走在前麵的宇智波泉奈。
在一群刃的注視下,九嬰叉腰,一臉認真的盯著宇智波泉奈說道:“阿魯吉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早就在策劃著自己跑到戰場來了?”
不然的話你這一身衣服怎麼解釋?
突然聽到這句話,宇智波泉奈麵上飛快的掠過了點點尷尬。
其實他一開始確實是這麼想的。
但是就這麼被戳破總覺得有些不太自在。
“真的有?!”
瞬間炸毛,九嬰一手扯住宇智波泉奈的袖口,板著小臉試圖讓自家審神者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阿魯吉這太危險了。”
聽到九嬰的話也炸了毛的兩個付喪神思考不過三秒就跟她站在了同一挑戰線。
“當然,主公,我們並不是懷疑你,隻是不放心。”
獅子王湊過來說著話,肩膀上的鵺也讚同的低吼了一聲。
“家主大人,戰場確實有些危險。”
最認真的膝丸看看自家失明的審神者忍不住也開了口,說道:“還請您在沒有我等陪同的情況下不要隨意踏進戰場。”
而走在最外圍的髭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宇智波泉奈觀察了片刻後就笑笑扭過了頭,成了唯一一個沒有明確出聲反對的付喪神。
至於石切丸……
因為某個眾所周知原因,他正騎著小雲雀慢悠悠的跟在最後麵呢,討論的話都沒聽清楚,就不提參與的問題了。
看著圍到自己身邊的付喪神,宇智波泉奈還來不及說什麼,就
已經到達了戰場。
“先等等,有敵軍!”
作為目前隊伍中偵查值最高的付喪神,九嬰停了下來小聲下達了停止的命令。
壓低了身子,九嬰輕巧的躍起落在了前方的樹上,伸手撥開一片樹冠,仔細地觀察著。
眯起眼睛,一直到看清楚了遠方正在逐漸靠近的黑霧中模糊的身形,九嬰才確定了他們的運氣就是那麼好,剛來到戰場就跟一小隊時間溯行軍正麵撞上了。
伸手拔出本體橫在身前,九嬰扭頭朝著自家同僚比劃了幾個手勢:有敵軍,預計還有十五秒就要正麵接觸,準備作戰。
看著接收到了信號的同僚紛紛拔出了本體,九嬰這才放下心來,轉過了頭,盯著敵人。,握緊了本體。
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上戰場。
作為一把短刀,剛誕生的時候她被放在神社,後來更是因為一些傳說流言,她成了一把象征意義遠遠大於實用價值的刀。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時間溯行軍,九嬰舔了舔唇瓣,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
刃生第一次,她絕對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閉了閉眼,九嬰暗自蓄力。
當時間溯行軍進入了自己攻擊範圍的那一刻,九嬰腳下發力,看準了一隻蜘蛛模樣的敵人直直的衝了出去。
“如何?沒想到吧!”
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九嬰握緊了本體,將刀刃對準了蜘蛛的脖頸落下。
就像是切開一塊黃油一樣,九嬰的刀刃輕易地將這隻溯行軍斬為了兩段。
甩去刀刃上的血跡,九嬰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快,卻忍不住的興奮起來,想要繼續揮刀。
這一擊就像是一個信號,其他的付喪神拔刀而上。
“哈——!”
源氏的重寶交錯著揮刀,寒芒閃過,站在他們麵前身材魁梧的薙刀溯行軍轟然倒下。
“嗷嗚!”
黑色的鵺撲到打刀溯行軍的身上,獅子王緊跟著將太刀送入對方的身軀。
身材纖細的金發少年握緊了手中的刀/柄,隻是稍稍用力,就將敵人撕裂開來。
側首,看著消散的黑色飛灰,獅子王微笑著露出了一枚虎牙:“嘿嘿,全身都是破綻呢。”
跳到苦無的身上乾脆利落的再次拿下一個人頭,九嬰
剛忍不住嘚瑟一下,感覺自己這次的譽穩了,回頭就看到自家兄長騎馬趕了過來。
“吾之一擊,石亦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