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鱗片密密麻麻的排列整齊的布滿整個身軀,猩紅的豎瞳睜開,龐大的身軀盤旋纏繞在王座上。
不管了,反正她做都做了,還不如趁著小九攤牌這個機會跑出去光明正大的給自己正一正名分。
要不然每次她都得偷偷摸摸趁著小九不知道的時候出去多憋屈。
吞吐了兩下蛇信子,“九嬰”乾脆趁著這個時候跑了出去。
“嘶嘶”
一條細小的黑色小蛇突兀的出現,纏繞在九嬰的手腕上,微微抬起上半身,討好一樣的蹭了蹭九嬰的手指。
而剛剛放話說出去要把對方一直關著的九嬰低著腦袋,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伴生靈,沉默不語。
一刃一蛇大眼瞪小眼。
九嬰:……感覺臉有些疼。
而另一邊,終於回過神來的三日月宗近蹲下了身子,看著九嬰手腕上的黑色小蛇,摸了摸下巴。
“嗯……這就是小九的伴生靈嗎?”
微微眯起眼睛笑了笑,三日月宗近安慰性的揉了揉九嬰的腦袋,眼睛裡麵倒是沒有什麼彆的情緒,隻有溫和的包容。
“小九的伴生靈,那就陪著小九吧。”
看著自家妹妹驚訝的表情,三日月宗近隻是微笑著。
作為跟本丸裡麵那些個有伴生靈的同伴相處過的刃,他很清楚伴生靈對於付喪神的意義。
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小九的這個伴生靈那麼的特殊,但是……一直關著也不好。
或許,是個結也說不定。
看著那條黑色的小蛇,三日月宗近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點的不對勁,但是看著九嬰,到底還是沒有深究。
其他人也紛紛圍了過來。
“小九的伴生靈啊……”
煉獄杏壽郎看著小蛇,認真的觀察了一會兒,然後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我會好好喂養的,嗯,每天一個番薯!”
富岡義勇也是相當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的……”
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錆兔一把捂住了嘴巴。
看著自家傻乎乎的師弟,錆兔心累的歎了口氣。
蛇根本就不吃你倆想送的那些個東西啊!
而髭切托腮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扭過頭盯著自家弟弟,眼神有些詭異。
被看的渾身有些不自在的膝丸乾巴巴的問道:“阿……阿尼甲,我是有什麼不”整潔的地方嗎?
一句話還沒說完,膝丸就看到自家兄長一本正經的對自己說道:“蛇丸以後要跟你的夥伴打好關係啊。”
膝丸:……?蛇丸?
“阿尼甲我不叫……”
下意識的反駁,話說到一半膝丸突然卡住了。
他的一個名字確實跟蛇有關,自家兄長既然這麼說,是不是其實想起來了自己的名字了?!
眼睛亮了起來,膝丸一臉嚴肅的看著髭切。
“對,阿尼甲,你再好好想想,除了蛇丸我還有什麼名字?”
髭切微微一笑,剛準備開口,就看到膝丸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膝蓋,瘋狂給自己使眼神。
阿尼甲看膝蓋!膝蓋啊!
認真的盯了好一會兒,髭切慢吞吞的開口,聲音無比的柔軟。
“啊,我知道了,膝蓋丸。”
“不是膝蓋丸啊,是膝丸,膝丸!”
再次作戰失敗崩潰的膝丸抱著腦袋蹲下,欲哭無淚:“我是砍了犯人膝蓋的膝丸啊啊啊!”
“啊嘞?砍了膝蓋?”
髭切一臉嚴肅的拍了拍膝丸的肩膀:“你怎麼能夠砍膝蓋呢?應該對準了脖子砍啊,不認真殺敵丸。”
膝丸:……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九嬰:噗
憋著笑,九嬰捂著嘴巴。但是還沒有笑幾聲,就看到那個白切黑朝著自己看了過來。
不好,要遭!
這個念頭剛出現,九嬰就看到對方朝著自己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容。
“原來不是小魚丸,是小蛇丸呀。”
九嬰:……
“蛇蛇,上,咬他!”
伴生靈:……雖然小九這麼親近自己是很好,但是那個傻了吧唧的付喪神好嫌棄啊。
作者有話要說:九嬰:嘖,白切黑你還切了犯人胡子呢。
髭切:啊呀?有嗎?我不記得了,應該是謠言吧。
伴生靈: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這群家夥上位成正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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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嬰的話是她自己知道的。不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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