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又到了老太君手裡送出來,瞧得各房夫人們凝了神色。
老太君將銀鐲戴上了祝九的手腕上,祝九連忙施禮,“謝太奶奶。”
緊接著便是要給邵夫人奉茶,“九兒見過母親,母親喝茶。”
“九兒進了我邵家的門,日後便是我邵家的人。”邵夫人說著話,接過茶盞,又看了一眼正給各位叔伯奉茶的邵莫,笑著道:“也望著九兒來年讓母親抱上個孫子才是。”
說完,桑媽媽拿來了物件,乃是一枚送子觀音的掛墜,用的是上等的暖玉,有冬暖夏涼的功效。
暖玉難得,手藝精湛,請的還是京城內為皇室打造玉器的大師親手雕刻。
早先便為了這事兒,邵夫人可沒少下心思。
這話聽的祝九麵色緋紅,頷首應是一番。
一番奉茶喊人,也用了半個時辰,邵家門裡的人多。
光是禮婆子在跟前說著話,她聽著便順著喊,也沒瞧見誰是誰,隻是覺著喊到後邊嗓子都有些嘶啞,這奉茶的雙手胳膊都有些酸軟。
直到半個時辰後禮畢,才由南林和春杏兩個丫鬟從門外進來扶著她去了新房。
金姑姑這會兒早先去了新房候著了。
新娘子送去了新房,邵莫還想跟著一塊去呢!
這會兒被梁軍師喚住,“將軍,你這急著去新房做甚,青天白日的,洞房也不用這麼著急吧啊?”
此話一開口,周遭熟路的男子們紛紛調笑出聲,“可不是,咱們的邵將軍眼巴巴等著自家新娘子長大這一等可是三年,眼下人娶進門了,哪能不猴急啊。”
“去去去,有吃有喝還堵不上你們的嘴。”邵莫難得有些耳根子發燙,索性讓人拿來了酒盞。
這會兒才正晌午,挨著夜幕才進新房掀蓋頭。
邵莫心裡著急,瞧著這一個個的調侃他,恨不得堵上他們的嘴。
祝九進了新房坐在了新床上,雙手交疊放在膝間,禮婆子帶著丫鬟們紛紛進門說了吉利話。
金姑姑早先過來便是桑媽媽叫過來的,跟她說了這一會而新房內的一些人情世故。
這不,見著人來說話了,便挨個打賞了下去。
出手也是大方,進來說話的人滿臉笑意,出去時更是如此。
等打賞完,都過了足足半個時辰,進門來的丫鬟婆子們,可不少。都是操持門裡婚事的人,這喊禮的婆子更是賞的厚重一些。
婆子得了打賞,連忙出了去。
眼下一完事兒,祝九才寬鬆了身子,覺著渾身上下腰酸背疼的,這嗓子也有點乾澀,“金姑姑,你快拿來茶水,我口渴。”
她不光口渴,還餓得慌。
透過蓋頭瞧了一眼桌上那些精致的點心,這與錦州那邊的點心又是不同一些。
聽得自家少夫人這話,金姑姑連忙低聲說道,“少夫人再忍忍,再過個把時辰姑爺就要進門來了。”
喝交杯之前哪能先喝了那解渴的茶水,要喝也是喝了濃濃烈烈的交杯酒在先,這也意味著日後兩口子恩愛濃烈,如酒醇厚綿長。
等一個多時辰,祝九口乾舌燥,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便是知曉人來了。
“媳婦兒。”邵莫大步踏進門,略帶著幾分醉意,原本麥色肌膚的也出現了酡紅,有神的墨眸帶著笑著半眯著,步子雖穩健卻是有了一絲軟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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